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其实早就明白,只是说出口需要莫大的勇气。
“事后我调查过奥斯卡的卫生间,隔间的挡板全部使用复合板,只靠铆钉与螺丝连接,更换位置非常容易,在其他楼层的卫生间里,我发现靠墙的一面隔板上有不太明显的烟头烫痕,这也说明过去酒吧的工作人员也的确用过这种方法掩耳盗铃。”
话说得太多,他的嗓音略显沙哑,几天未能好眠的眼睛也微微泛红,他强颜欢笑:“如果那天不是秦数把我约去奥斯卡打探陈东升的消息,或许我永远不会遇见你。”
宋玉祗轻吻着他颤动不已的眼睑,温热的触感让人感到格外安心。
“我在呢,心肝儿。”
姜惩在他怀里赖了一会,感觉这段日子的疾苦被全数治愈了,快满血复活的他又搂着宋玉祗亲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名正言顺地靠在他怀里。
“秦数出了事,我总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些日子伤好些了陪我去看看杨老吧,他是收养了秦数的老教师,老秦豁出命去想找到陈东升也是为了他老人家,也许从他那能知道什么也说不定,我相信秦数有他的苦衷,我不想怀疑自己的兄弟。”
“好,我陪你。”
他们相拥许久,感受着彼此炙热的体温与沉稳的脉搏,不知谁先按捺不住动了一下,摩擦而生的反应让他们措手不及,很快剑拔弩张。
姜惩哪在别人面前干过这么丢人的事,耳根子都红透了,耐不住羞赧就想把他推开,一时没掌握好力道,不小心把毫无防备的宋玉祗给从床上掀了下去。
伤口被牵动,宋玉祗没忍住“哼”了一声,缓了半天才爬起来,搭着床沿可怜巴巴地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