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男人喝这玩意能吃饱吗?”
“别吵,这个健康。”
沈观心虚,知道多说多错,不如身体力行让他先闭上嘴,于是给姜惩先灌了半杯结了块的牛奶。
别看他在医学上是个天才,照顾人这方面还真没什么经验,也不管对方是坐着还是躺着,端着杯就往人嘴里送,呛得姜惩一通猛咳,伤口都裂了开。
无计可施,沈观只好剪了段输液管当吸管,一边喂还一边说话分散他的注意。
“哎,你跟小公子是怎么认识的,我一直以为他那样禁欲系的男人,尤其还是出过家的,肯定得找个大家闺秀,怎么就……怎么就走上这条道了。”
姜惩白了他一眼:“什么大家闺秀,我是他上司,你以为是什么。”
“别装了,能让他宋小公子亲自照顾的人,我才不信你们清清白白。你别拿我当外人,跟我说实话,你们睡过了吗?”
姜惩瞪着他不说话,沈观觉着气氛不大对,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闲聊几句,他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说是有点急事先离开几分钟,很快就回来。
姜惩烧得厉害,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睁眼时天已经黑了。
他担心自己在家养伤会让芃芃担心害怕,就托芸姨带她出去玩一段时间,这几天他以为自己习惯了一片死寂的家里,却忽略了身边其实有人相陪,至少每一次睁眼都让他觉得这个家里是有人气的,以至于看到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凄凉景象时会格外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