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惩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对江住的遭遇不说同情,唏嘘总是有的。
“自从那件事之后,咱们一天都没消停过,我以为去了长宁,你至少能换换心情,没想到……”
“可惜啊,现在抽身晚了……不说这个,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姜惩把事发当天的事讲了,江住从听到他阻止兰玲上火车的那段就笑个不停,“不会吧不会吧,你怎么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打不过,姜惩啊姜惩,几天没见你怎么这么拉了。”
姜惩被他笑得有些脸红,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少拿我开涮,你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之后在宋玉祗的帮助下,江住进了雁医大养伤,由沈观亲自照顾,而姜惩的伤势也在慢慢恢复,偶尔宋玉祗会趁午休时间给他带些清汤,脾脏受损的姜惩也只能吃些流食,整天没精打采地在支队群里喊着要吃火锅,被忍无可忍的周密给踢了出去,只有陆况这个不管何时何地都能抽出空来贫嘴的话痨能帮他排遣寂寞。
总之住院养伤的日子就是很无聊,被消毒水的气味刺激得天天反胃的姜惩终于在闹腾得医院不想再收留他之后得偿所愿被遣送回家。
高局给宋玉祗特批了一周的假,让他把姜惩接回家照顾几天,狄箴带着几个关系好的刑警自愿充当力工,帮忙把仪器从医院搬到了姜惩家,一路上都在笑话两只手都被铐在轮椅上的姜惩,惹得他脸色越发地难看。
“小玉子,你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你赶紧给我解开,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惩哥,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