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出去只能作贱自己,根本提供不了任何帮助。”宋玉祗扯着姜惩的领口,仅用一个动作就让躁动不安的姜惩恢复了平静。
——他的唇抵着姜惩的额头,试探着他的体温。确切地说,他可能是被吓怔了。
……这个人在做什么,吻他?他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他,怎么会有这么狗胆包天的人?
姜惩想不懂,也不想懂,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被禁锢着,寸步难行,脑内也是一片空白,除了他被后辈亲了这件事外再也想不出任何头绪。
“烧退了,我陪你一起去,在这里等我。”
姜惩还陷在那个意味不明的吻里,晕晕乎乎不知所措,连宋玉祗给他套上衣服,把他塞进车里都浑然不知,等到魂魄归位的时候已经混进了拥挤的车流。
“为什么是雁息火车站,她想离开雁息吗?”
姜惩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含糊地“嗯……”了一声,“可能吧,小张调查了今天的班车,没有查到兰玲的购票记录。现在是实名制时代,买把菜刀都得登记在册,她冒名顶替别人混上火车的可能性不大。”
“你认为她很可能是来见什么人的,或者……”
“她来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