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股刻意的吸力,姜惩猛一缩手,下意识巴掌就抽了过去,可看着那人满脸无辜地顶着一头乱发与血迹还没擦净的新伤,就算是从没有过良心的姜惩也不忍再对他施暴,只得悻悻收手,埋首闷声转移话题:
“刚刚兰玲去认领了遗体,确认死者就是她的母亲兰珊,还提供了死者的真实身份,千岁那边根据她的证词,正在联系她老家宿安县公安局协助调查。哎,还记得吗,刘良及其父母也是宿安县人,嫌疑人与被害者根出同源,这个会是巧合吗。”
“宿安县属隔壁长宁市管辖,早些年长宁也发生了不少案子,多少有些历史遗留问题,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可能。”
“对了,伤人的冯建军被暂时拘留,主要就是两个罪名,妨碍公务与故意伤害,根据以往的经验,故意伤害罪的法定最低刑重于妨碍公务罪,择一重罪时通常是定故意伤害罪。”
宋玉祗咬着姜惩剥的虾肉,半天没说话,姜惩也挣扎了好一会,才支支吾吾地开口:“你……我是说,你为、为什么要替我挨那一闷棍?”
说话时,姜惩假意低头剥虾皮,心虚地躲开了宋玉祗的目光,似乎也不指望能得到回答,只是觉着于情于理自己都该关心一句,完全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对方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握住他悬停空中的手,牵到自己面前,低头再次含住虾肉,得寸进尺地在他食指上咬出了一排齿痕。
那一口的力道稍大了些,姜惩吃痛,缩手回来的同时下意识把伤处舔在舌尖,才猛然想起这样暧昧的举动相当于间接接吻,姜惩当时恨不得咬断手指自证清白,也是进退两难,拿不出也含不下,浑身僵着骑虎难下。
“好了惩哥,咬坏了怎么办。”宋玉祗扯着姜惩的袖口,拉了他的手,灵活纤长的五指便往他指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