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惩冷哼一声,顺带翻了个白眼,没答他的话。
宋玉祗晃了晃手机,温言道:“感谢AirDrop,随时随地隔空投送。我连惩哥你的微信都没加,怎么有心去勾搭别人呢?”
这话是顺耳不假,却又透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姜惩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你这人怎么gay里gay气的,有这种需求去找怀英,别对我发情,我没那种癖好。”
不知是他声音太大还是狄箴耳朵太灵,隔着老远不满地回应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
回归正题,姜惩接了宋玉祗的手机,翻着他从围观群众那里靠出卖色相换来的关键证据,回到现场,比对着状况。
可他低头看了一眼,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姜副也被画面上的场面惊得说不出话。
只见照片上的死者以跪姿靠在隔板,微微仰首,闭目落泪,似是在亲吻一只无形的手,玫瑰藤蔓缠绕在死者颈间、手腕、脚踝等处,好像一条剧毒的蛇,攫住了无助的少女。
“仪式感……”姜惩喃喃道,“很久没见过这么有仪式感的现场了,这好像是在还原童话故事里的场景。”
“夜莺与玫瑰。”宋玉祗说,“故事里,夜莺为了年轻的爱情,用自己的心头血染红玫瑰,送给学生向他的爱人表白,结局却是夜莺的心意惨遭践踏,白白付出了生命。如果真是这样,这也许会是一场报复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