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要侯爷愿意,就一定可以!”温庭筠稍作思量之后,便甚是急切的肯定道。
陈浩浩一听这话可就有些不乐意了,什么叫我愿意就一定可以,这话怎么听起来是我敷衍你不成?但是见温庭筠爱徒情切,失了方寸也情有可原,于是便苦笑道:“飞卿兄高抬陈某了,陈某真的爱莫能助……”
温庭筠也意识到了方才的失态,于是平复情绪恭敬道:“请恕温某方才言语唐突,不过如今能够医治慧兰者,也只有侯爷您了!因为也只有您才可近身医治……”
此言一出可是将陈浩惊得不轻,于是略带愕然之色沉声道:“飞卿兄真会笑,这玩笑可开不得……”
陈浩此刻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背后,有一双不善的眼睛正在盯着他。温庭筠这句话不但存在着各种暧昧,也更让陈浩感到不知所云莫名其妙。心道什么叫只有我才可以近身医治,要知道这妮子一直与自己唱对台戏。
温庭筠又岂能感受不到岳梦琪那不善的目光,但是事到如今他若是不将事情说明,自己的弟子恐怕就有性命之忧。于是也顾不上许多,言辞恳切道:“知徒莫若师,温某一直视慧兰女儿看待,自然深知慧兰心中所系。慧兰对侯爷倾慕已久,如今也只有侯爷您能解开慧兰的心结!还请侯爷救一救我那可怜的慧兰……”
“可是……”陈浩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神色尴尬道:“飞卿兄,此事……”
“温某自知要求甚有过分,但还请侯爷大发慈悲!”
温庭筠说着便要单膝跪地,却被陈浩双手搀扶而起,便不悦道:“飞卿兄这是哪里话,还请快快请起!”
随后余光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岳梦琪,见岳梦琪俏颜虽是如常,但是美目中已有不悦之色。于是轻咳一声,接着道:“所谓医者父母心,陈某又岂能坐视不管,若是真如飞卿兄所言,陈某自当义不容辞!”
温庭筠欣喜若狂,急忙感激道:“多谢侯爷!”
陈浩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看向岳梦琪,有些不自在的轻声道:“梦琪,随为夫入厢房做个帮手!”岳梦琪的脸色这才有些许稍霁,随后嗯了一声便跟随在陈浩身后,向鱼幼薇的闺房而去。
由于温庭筠不懂医术,只能留在客厅等候消息,这些时日鱼幼薇性情大变谁也不见,就连他这个犹如亲父的恩师也不能例外。
在前往后院的路上,岳孟其一直板着脸没有说话,陈浩知道这是在吃错了。本想解释些什么,但是又觉得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紧走几步跟上了前面丫鬟。
房门外陈浩轻轻叩门,声音不急不缓甚有旋律。在连续叩门之后,房内的鱼幼薇似乎不耐烦了,于是便听到房内传来虚弱的娇斥声:“都出去,我不想见任何人!”
就在陈浩欲要推开房门,便听到面前的门板发出砰地一声,随后便传来散落的碎瓷声。陈浩知道这是瓷器砸门所产生的效果,脸色稍霁的他庆幸方才没有推门而入,否则自己今日可要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