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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遥辇纳兰被陈浩回应的答案,气的是羞怒难当。

虽然陈浩陈浩四肢不能动弹,但是嘴上却丝毫不饶人,见遥辇纳兰羞愤不已,于是便解释道:“众人都知道你遥辇纳兰是二王子,你我皆是同性又何来窃玉偷香之说?这话说出去,你认为会有人相信吗?咳咳咳!在陈某的眼中你就是契丹二王子,况且陈某也没有那龙阳之癖……”

遥辇纳兰被陈浩的这番言语,闹的是哭笑不得,最后更是气极反笑道:“今日小女子算是见识到了侯爷的辩才,其实侯爷有所不知……”

“其实……”

陈浩打断遥辇纳兰的话,主要是想说:其实不管是有所不知,还是有所全知,现在我都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拿到经卷尽快脱身。本少爷哪有闲工夫听你说家长里短,过几日可是本少爷成婚日子丝毫耽误不得。

就二人都想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时,门外却传来天罡的声音:“公子,契丹侍卫已经向西厢院而来,公子还是快快完事,请公子以大事为重!”

噗!

陈浩差点被天罡这句话,气得没有背过气去,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心道这都什么事儿,本少爷我在房内受针扎之苦,你们却认为本少爷在里面办事。办什么事?就算是办事,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暗自腹诽到这里,陈浩思忖以后得跟这二人说清楚,不能让他们认为自己真的有龙阳之癖。

其实陈浩不知道的是,方才他进入厢房之时水雾缭绕,身在近处的他是看清了遥辇纳兰的女儿身,但是天罡与地煞因为夜色都没能及时看清,因此在他们看来是二王子在沐浴。虽然遥辇纳兰的身体他们是没有看到,但是当时陈浩的直勾勾眼神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紧接着陈浩又临时改变的方案,让他们关上房门守在外面。这就更让二人心生疑窦,揣着公子此举到底想做什么。然就在二人不明所以之际,房内遥辇纳兰的惊呼声,以及后来的呻吟之声,让二人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公子到底在做什么。随后二人不由自主的相视一眼,眼神告诉对方:“原来公子好这一口!”

……

此刻本想搭上两句想说明此事的情况,可是遥辇纳兰却用威胁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遥辇纳兰手上明晃晃的弯刀,陈浩最后又一次将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见房内没有人回应,地煞在门外又压低声音道:“公子!……大事要紧……”

陈浩被这两人的话,气得是彻底无语了,最后只能将目光看向遥辇纳兰。遥辇纳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轻披裘衣从桌案上拿出一方令牌,从门缝内扔在了门外,继而沉声道:“可将此令牌悬挂于院门外,侍卫自会绕道而去!”

门外的天罡与地煞二人,相互对视均露出惊愕之色,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听着说话之人的口音有些阴柔,但是二人还是能够分清这就是之前契丹王子的声音。但是此刻有个问题萦绕在二人的心头,既然这个丢令牌的是契丹王子,那契丹王子为何要帮衬他们呢?要知道他们可是跟随公子盗取经卷的,这于情于理也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