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即便有人跃跃欲试,也要考虑郑关东的酒量。在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郑记酒馆的郑关东,因为海量才开了这家郑记酒馆,被京城众人称为郑大海。其意在于大海无量,酒量甚大实为惊人。
于是一时间众人均是纷纷观望,不敢与郑关东斗酒。就在众人认为无人敢与郑关东斗酒时,人群中的易成天却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出来。
见易成天仍旧未有离开,郑关东蚕眉一皱沉声道:“易成天,郑某话已说明你还不离去,莫非要留下与郑某斗酒不成?”
“然也!”易成天一脸平静的看向郑关东。
“易成天,想必你今日酒劲未过,竟然说此昏话!”
郑关东初闻此言却是一愣,随后直爽的大笑起来。方才之言不过是郑关东随口说出,却不曾想易成天真的是来与他斗酒。看着易成天瘦肖的身板,郑关东又岂会将其放在眼里。
易成天对众人的嘲讽嬉笑丝毫不为所意,只是面沉似水的问:“莫非郑东家不敢?”
“哈哈哈!朕某不敢?在整个京城能够在酒量上胜过郑某者,郑某或许未曾有遇。然而即便是有胜于郑某者,也不是你易成天!”
“既然如此,请!”
“慢着!既然你与郑某斗酒,郑某自然欣然应约。然这斗酒有斗酒的规矩,签下生死约,缴压一贯铜钱!易成天你有吗?”郑关东突然话语冷了下来,在郑关东看来易成天饮酒都会赊账,又哪里会有一贯铜钱。
本以为此举会让易成天难堪,却不想易成天未有丝毫尴尬,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布包中拿出一件裘衣,眼神之中甚是不舍。犹豫片刻之后,扬起裘衣沉声道:“此裘衣可值铜钱一贯?”
其中有识货之人见易成天将裘衣展示而出,便是双目一亮。此件裘衣毛色亮丽柔顺如丝绸,虽非昂贵之物但也不止铜钱一贯。结果未等郑关东开口,便已经有几个看热闹的公子,欲要两贯购买易成天手中的裘衣。
然而易成天却将裘衣放回了包裹中,对于这件裘衣他是多少钱也不会变卖的。即便是无酒可饮,也未曾动过变卖这件裘衣的念头,虽然易成天知道这件裘衣价值不菲。
“好!请!”郑关东也是富裕之人自然识得此物价值不止一贯,既然易成天执意要与他斗酒,他就索性将这件裘衣得到手。
“哎!一件上好的裘衣,就被这个榆木疙瘩白白送于他人,可惜,可惜……”
“两贯铜钱在手又何必与之斗酒,如此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