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某不能见死不救,于是便将那人救了下来。如今已过半月,虽未能完全康复,但已然能上堂为证!”燕莫邪听闻裴撰如此看轻与他,心中甚是不忿的说道。
一旁的裴调听了燕莫邪的这句话,双目圆瞪之下不可置信的失口问:“他没死?不可能?”
“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带证人周五上堂!”陈浩冷眼一撇裴调,继而传唤证人。
不一会儿由两个衙役搀扶着一人来到公堂,脸色苍白的周五一上堂便哭诉,希望陈浩能替他死去的兄弟伸冤。陈浩见周五情绪有些激愤,于是便出言安抚让其慢慢道来。
“大人,在下周五虽是盐贩,但是也懂得信义二字,然而裴家竟然如此不讲信义。多次与裴家暗中交易,虽然每次盐量不多,然而却一直未有失信。
可就在半月前,裴家二公子竟然拖消息给周某,说是急需一批私盐,当时周某也未有怀疑,毕竟与裴家来往已经不止一次。于是就带着几辆大车的私盐在城西,等待裴家前来接头!”
说道这里周五有些气喘的咳了几下,继而脸色涨红的怒指一旁的裴调道:“却不想等来的却是杀戮,当日他要拖欠此次的盐金,被周某当场拒绝,最后争斗之下险些丧命于他手!”
“哦?你方才可是说,你与裴家已有多次私盐交易?”陈浩听罢眉头一动继而追问道。
周五虽是身体虚弱,但仍旧坚定的回应:“正是!周末虽是莽夫,但在这行当中也算小有声誉,自然不会胡言乱语……”
这一下可把裴撰气得不轻,于是怒指周五与燕莫邪道:“尔等休要诬陷,裴家何曾做过这罔顾法纪的勾当!”
啪!
一声惊堂之音使得众人不禁静若寒蝉,众人循声望去却见陈浩正站在那里,眼中已然有了怒意。待陈浩将手从惊堂木上挪开之时,堂木断裂的痕迹赫然展现在众人眼前。
“裴撰!”陈浩双眼微眯的沉声问道。
裴撰此刻略显尴尬,于是很不自然的回应:“大人,方才……”
“裴撰,本官一再忍让于你,你可勿要得寸进尺。公堂之上岂是你喧哗之地?如今证据确凿,莫非你还要抵赖不成?”
“陈大人,老夫方才情急失态请大人见谅。我裴家几代为官,又岂会做出这等有违律法之事!定是他二人有意诬陷我儿,更是诬陷裴家,请大人明察!”裴撰依旧极力维护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