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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有暗中帮助这位白衣男子了!”于珪心中暗自思量,随时做好了帮助了准备。

沈飞首先来到酒楼,然后略带戏谑的朗声说道:“在下沈飞,未请教阁下贵姓,也好输了以后留下大名!”

陈浩岂能不知眼前的沈飞此举的意图,随后冷冷一笑:“陈浩是也,别废话,本人还有要事赶路!”

“那就让老夫做一个裁判如何?”说着一个爽朗沉稳的声音传来,接着走来一位五十岁许的白发老者,双目有神,但是眼神中却略显忧郁。手中提着一壶酒,优哉游哉的来到近前。

于珪见状不由一笑赶忙施礼道:“有中书杜大人当这个裁判,晚辈等人没有意见,当年您的《阿房宫赋》当真是我等一辈的楷模!”

却见老者轻提酒壶,怡然自乐道:“呵呵,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事,时过境迁,老夫已然岁及知天命,哪里还有当年的意气风发……话不多说,两位开始吧!”

即使看似如此潇洒,却能从眼神中看出隐藏已久的那份落寞与愤慨。

“杜大人?《阿房宫赋》?难道是……”陈浩心中暗自思量眼前的这位老者到底是何许人也。

突然眼前一亮,眼神中有些炙热的看着眼前的老者,继而问道:“这位大人可是杜牧之……”

“哦?你认识老夫?”老者惊异的看着眼前的陈浩。

之前刚进酒楼,老者便开始注意到了陈浩,给他的感觉却与他人不同,举手投足间没有今人所具有的矜持与拘谨,到给人一种风轻云淡,不卑不亢的气度。

“好一个狂徒,大人在前竟然不行跪拜之礼,而且还直呼大人名讳,仅凭这两则就可以定你的罪!”人群中一男子上前直呼狂徒,言辞犀利的指责陈浩。

此话一出倒是引来不少人的赞同,同时也引来众人的哄笑,认为眼前的白衣青年穷乡僻壤而来,不懂礼节。

罗凤娇与郝英俊等四人围绕陈浩,对外怒目而视,似有一言不合便可拔刀相向的局面。

然而陈浩却拨开包围走了出去,来到刚才说话的男子身边轻描淡写道:“陈某是穷僻之地而来,自然没有尔等见的官员多,不认识杜大人难道有错?杜大人身着便衣没有佩戴乌纱官服,就是为了鲜为人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陈某不识,难道有错?”

“这个……”一时间男子不知该如何说起,当时也只是为了讨好沈飞,头脑一热没有思考便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