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陈浩除了照顾罗凤娇外,就到外面四处寻找出路,希望在罗凤娇痊愈之后第一时间离开这里。然而他却是失望了,三日时间竟然没有找到任何出路。
夜晚依旧清明,星汉迢迢,陈浩翘着二郎腿躺在草堆上闭目养神。自从上次喂药一事的闹剧发生后,陈浩就被赶出了山洞,除了白天罗凤娇清醒的时候他才可以进去,其余时间陈浩便是在这杂草铺成的床上度过。
“没想到你还会医术,当真是小看你了!”罗凤娇缓慢的从山洞中走出,继而看着繁星意有所指的赞道。
陈浩自从被冤枉之后,就很少与罗凤娇说话:“过奖了,只是略懂些许皮毛罢了,所幸你伤势不重,倒也不是奇难杂症。巧在曾经在医馆见过几味草药,方才知道其药性,因此才能采来为你入药!”
“你即是江湖儿女,就该懂得权宜之计,在下虽然行为有些……但是也是为了救你的权宜之计,希望你能够谅解!”陈浩此刻心中莫名的沉重,说起话来也有些低沉。
本来一件好好的祝寿之行,竟然遇到这么一档子事情,而且感觉还不简单。身在山谷之中,能不能出去还是个未知之数,就更别谈三月三京城祝寿了。
“叫我凤娇不行吗,你说的没错,江湖儿女应当不拘小节,但是听你的言外之意,是想撇清关系对吗?告诉你,休想!”罗凤娇收回目光转向陈浩,眼神犀利而又决然。
“额,……这个当务之急你还是尽快把伤势养好……”陈浩尴尬的一时语塞,于是转移了话题。
“今晚就别在洞外睡了,湿气太重!”罗凤娇若有如无的轻声说道,要不是陈浩耳朵好使,估计很难听到。
“还是算了,恐倒时又冤枉在下轻薄你,我可不希望当冤大头。再说了这里挺好的,不必了!”陈浩可不想自己的脸上再来一朵五指梅花,说着还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咯咯咯,这露天野宿能比洞中好,倒真是个怪然!”罗凤娇见陈浩不经意的摸着脸,不由得轻笑起来。
陈浩嘴里衔着一棵绿草,摇着二郎腿高声吟唱道:“天为罗帐地为毡,日月星辰伴我眠,夜间不敢长伸足,恐将山河一脚穿。”
罗凤娇闻听心头不由一怔,好一个气势雄浑的诗句,好大的口气。罗凤娇虽为匪类,但不能代表她不懂诗词,在一个诗的国度里,又有哪个不会吟两首雅诗。
“凤娇,能告诉我,当初抓我的理由吗?”陈浩根据此前的种种,始终觉得自己被人下了圈套。
罗凤娇沉思片刻,幽幽道:“可以,但是你必须帮我报仇,否则休想知道任何事情!”
“即便你不说,我陈浩也定会助你,说吧!”陈浩还以为是以身相许呢,结果是报仇一事,陈浩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