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我已经作践了自己一次,一次是作践,两次也是作践,更多次,我也不怕,对于一个已经认了命的女人来说,未来的一切,已经没什么好畏惧的了。”
如果说乔怜雪的第一番话是一把利刃,深深的刺痛了赢玄的心,那么如今的这番话便犹如一把盐,在赢玄的伤口上撒上了一把厚厚的盐。
赢玄猛然的睁开了双眼,转过身抓住乔怜雪的双臂,将她拉得弯下腰来,嘴唇捉住了一张让他魂牵梦绕的樱唇,用力的吮入了口中,粗暴而近乎暴怒的敲开了她的碧齿,闯入了她的嘴中,疯狂的索取。
乔怜雪发出一声尖叫,火红的斗篷从她柔滑的娇躯上滑落,整个身体被赢玄大力抱起,顺着赢玄的身体滑入了水中,一阵波纹在水中荡漾开来,雪白的娇躯犹如一朵白莲般在水中绽开。
赢玄抓起乔怜雪的双手,将她紧紧的拉到身边,双手紧紧的环抱,仿佛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躯一般。
一阵索取之后,赢玄离开了乔怜雪的樱唇,双手轻拂那张海棠般娇艳的俏脸,略带着泪痕,却依然十分倔强的昂起了头,毫无畏惧的直视着赢玄。
“或许,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去。”
赢玄没有回应乔怜雪的话,只是更加肆意的向她索取,更加粗暴的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躯体。
乔怜雪的冷笑犹如一壶烈酒,不断的刺激着赢玄,让他不敢直视,让他莫名的恐惧,让他不断的从乔怜雪的身上索取。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都疲惫的睡了过去,待醒来之时,却已经是日上三竿之时。
乔怜雪犹如一个新婚娇妻般服侍赢玄起床,为他梳理好发髻,为他剔去杂乱的胡渣,换上崭新的内衣和皮甲,经过乔怜雪的打理之后,赢玄整个人宛如脱胎换骨一股,一扫这些日子的邋遢,脸上也没了暴戾之气,或许是因为他的脸庞太过细腻,取而代之的反而更多的是一股儒雅的书生气。
乔怜雪从镜子之中望着赢玄,幽然道:“你确实与别人不同,很少有人会像你这般、这般儒雅。”
或许,连乔怜雪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描绘赢玄。
“或许,我真的与他们不同吧。”
乔怜雪摇了摇头,轻声道:“从这里走出过无数的勇士,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善终。你们,都一样,最终都会走上同一条路。”
赢玄缓缓站起身,抱紧乔怜雪,在她的嘴唇上重重吻了下去,温软滑润的香舌拼命在她的口唇中纠缠着,许久之后方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