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你和傅总来拜访我时,我们就讨论过了,查封不查封LIVING、对老狐狸的影响都不大。反正已经功成名就、预备退位了,LIVING再出什么事、易高再出什么岔子,那也都是我来背锅——我叔一点屁事都没有。”
江玥叹息:“怎么会这样……”
易胜天也是叹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没有你父亲的事情,那傅鸿与做到这个地步,估计就会收手撤退了。我们家只是死对头,不是彼此的杀父仇人;傅鸿与会想方设法搞垮易高,但绝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江玥似懂非懂,大概地悟明白了易胜天的意思:“也就是说,先生他……他用了同归于尽的方式,来拉易老狗下水?”
“嗯。”易胜天点头,“傅鸿与他无论如何都想替你父亲报仇,所以用了这样极端的方式,将易老狐狸拉下了地狱。”
整个过程中,最最最关键的那个东西,叫“账”。
账本的账。
当所有办法都尝试遍,却无一能有效果时,摆在傅鸿与面前的最后办法,只有“账”。
“一个人,以罪大恶极的办法获取暴利后,他总不能藏着吧?辛辛苦苦、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弄来的黑钱,他总不能一分不用吧?”易胜天循循善诱,“若是想用这些钱的话,他首先应该干些什么?”
“洗!”江玥举手抢答,“要洗干净!”
回答完的刹那,江玥又想通了好多好多细节。
“难怪……难怪刘挣去调查了易高投资的商业街。易老狐狸就是利用这些招数,把不干净的钱洗干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