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胜天这边也点上了烟。两位大佬站在台上,相互吞云吐雾。

易胜天奇怪:“雷子叫歇的?”

“没,我要求的。”傅鸿与切声,“那帮家伙本就看我不顺眼,我可不想给他们留空子;宁愿少赚十五天钱,也不要被他们黏上。”

易胜天长吐了口烟,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所以你不跟江玥领证,是怕雷子找上门时、连坐到他?”

“不然?”

傅鸿与理所当然。

“刚出学校、年纪那么小,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懂——还是别把他搅和进来好。”

易胜天好笑地哼哼:“想不到,傅总这么为小娇妻着想?真是猛虎嗅蔷薇。

“我能多问几句吗,为什么江玥这么得你喜欢?”

傅鸿与并不爱和人聊家常——更不爱被原来的死对头八卦。但易胜天这个问题,问得太对他的意了,他忍不住要多说几句。

“因为他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很可爱、很漂亮,又很乖巧。像一团纯白色的小兔,可以肆意揉捏。”

“哈?傅总这个描述,还真是……”易胜天本想吐槽,又确实找不出槽点,“有够贴切。

“江玥小小一只的,天真活泼。”

傅鸿与丢过去一个眼刀:“你能不能不要再肖想我家夫人了?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揍你。”

“别别别。”易胜天摆摆手,“我哪敢肖想傅总的人?我是想提醒一下傅总:注意注意您的宝贝娇妻吧。在多数时候,最大的危险往往来源于身边。”

“你有事?”傅鸿与听不进提醒,“江玥能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