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肯与自己的乌纱帽过不去啊!这份履历若是让雨小将军见到了,这个永昌元年才参加革命的年青人会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了,白云航为了让这份履历编得更象样一点,年纪也不得不加了四岁,等到了晚年,这个在豫中、豫西发号施令几十年的白云航又特别申明:“当年参加革命心切,投军时不得已多加了八岁……所以老夫还能再为我大顺朝干上八年!”
只是这酒局算是完美收场,白云航事后才知道,彦清风这帮人当初都是跟着太祖皇帝的,而太后娘娘可是太祖皇帝的结发妻子,换句话说,彦清风这帮人也是高太后的旧部了,而现在彦清风也是高桂英手下的干将兼打手。
只不过给白云航泡制好了履历,高桂英当即离去,临别还赞了一句:“这位白县令能堪大用啊!”
只是这天晚上,白云航又有了饭局。
送礼就是一场革命,革命就是请客吃饭,白云航进汉京以来,天天都有饭局,这酒桌上的能耐大进。
只是这一桌酒,白云航也有点惧意,果不其然,主人指着满桌的洋酒说道:“这都是西洋的上好葡萄酒!三千年,五千年……六千年的!绝对是好酒,请用!”
白云航不知道西洋为什么有这么老的酒,只知道这酒一定很名贵,当即笑道:“邓兄弟!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邓肯操着纯正的汉京口腔道:“您说哪里话了!都是老朋友了,老朋友!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的西洋酒未必名贵,可后劲却是十足,白云航可是在这方面吃过了大亏,当即笑道:“邓大人!这次来府上,可是有事相求啊!”
邓肯咪着眼睛笑道:“你都与那帮老军头牵上关系了,在咱们这汉京城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
“倒是我要敬白兄弟一杯!”邓肯一口饮尽了杯中酒:“今天,邓肯也有事想请白兄弟帮助!”
白云航大大方方地拍着胸膛说道:“说!说!说!邓大人的事情就是我白云航的私事,邓大人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开口,白某一定办到!”
邓肯脸上有些为难:“这……这事情有些不好办啊!”
他自己又喝了一杯洋酒,才说道:“着实是这桩极难办的事情!我知道白兄弟手能通天,可这桩事情,寻常人是办不了的!就是白兄弟恐怕也难办啊!”
白云航淡淡笑道:“邓大人!您直管开口便是!只要白某力所能及的,一定替您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