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国务宫负责这些团子的人也没有看得太仔细,点够了数以后, 随便塞了点青草,就将团子们丢在大厅,继续去查收其他地区送来的团子。
那只团子伤情严重,包扎的人也很不尽心,包扎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让血不流出来,不弄得脏兮兮的就不管了。
以至于此刻那只团子哪怕在昏迷当中,还是疼到浑身湿漉漉的。
他本来就瘦得不行,因为疼痛脱水,又瘪了一层,本来圆滚滚的白面团子,干瘪到让人心惊的程度。
团子很多,不可能让他们平铺在大厅,而且这毕竟是联邦国务宫,是非常重要的地方。
负责人就将团子们塞在无数笼子里面,一个笼子装了太多团子,堆在了一起,有些团子难免就要压在其他团子身上。
那个大笼子里面,那只受伤的团子躺在笼子里面,周围被其他团子隔出一个空旷的地带。
因为笼子本来就不大,又要空出地方,所以其他团子挤得更紧了。
他们挤在一起,挤得有些变形,顶着其他团子,但他们都不在意,他们的视线看着那只躺着的团子,围着他,一边哭一边心疼道——
“怎么办呀?他看起来好难受……”
“嘤嘤嘤,小瓜,小瓜抱抱。”
“好难受,他怎么变成这样?现在怎么办啊?”
“嘤嘤嘤——怎么办,他的手……”
“呜呜,小瓜……”
……
大概周围有了熟悉的声音,那只团子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黑豆眼撑开一条缝,虚弱地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他团子围着他,不敢蹭他,只能很轻很轻的碰一碰,然后哭着道——
“小瓜,你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