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迦很沉默地喝着酒发着呆,方佳言是个话唠,很想说些什么,特别是八卦一下喻迦刚才讲过的那位“朋友”,她一直以来就觉得喻迦这人挺奇怪的,因为她给喻迦做“助理”五六年了,这么五六年里,她从没有见喻迦谈过朋友,也没有见喻迦约炮等等,一个优质帅哥,面对各种俊男美女的诱惑,清心寡欲地性冷淡,不奇怪吗?
喻迦健身,注重身材,注重打扮,热爱写稿,热爱摄影修图,热爱香水,而且审美很gay,方佳言一度猜测喻迦是个gay,但又没见喻迦欣赏男人以及交男朋友,所以方佳言又不太确定了。
方佳言说:“师父,你不给你那个朋友说一声吗?例如让他来接他老婆也好,我看只靠他老婆一个人,可能没有办法对抗陈祈年那个老色胚。”
喻迦左手无名指上常年戴着一枚铂金素戒,戒指衬得他手指洁白修长,喻迦又没结婚,那戒指,自然就被方佳言认为是戴着漂亮的装饰品,不是婚戒。
喻迦此时右手轻轻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戒,说:“要是她不想和陈祈年有关系,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告诉倪云修?我看就是她自己也不想拒绝吧。”
喻迦对女性一向很绅士,在这之前,方佳言从没有听喻迦这般谈论过女性,方佳言一面知道了那个美女的老公叫倪云修,一面又明白喻迦似乎是真的很不喜欢那个美女。
方佳言道:“那这样的话,你不是更应该对你朋友说一声?”
喻迦冷声道:“我凭什么要去告诉他,我有这个义务?”
“呃?”方佳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至少过了半分钟,方佳言才说,“他不是你朋友吗?你俩闹矛盾了?”
喻迦是很宅的那种人,他也有一些朋友,但是方佳言觉得喻迦的那些朋友,多半只是工作上的朋友,没有很多特别贴心的那种密友,一个让喻迦这般“又关心又有怨气”的朋友,很显然是属于私交很深的那一类,不是那种工作朋友才对。
喻迦撩着眼皮瞥了方佳言一眼,让方佳言一时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