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时许,城外的各队人马纷纷前来,希特勒的队伍壮大至1300余人。他们持枪站在温暖的阳光下,等得又烦又急。恶狠狠的希特勒,手里提着一个钢盔,问道:‘敌人都在哪里?’快到中午时,突然来了一支军队和身穿绿色警衣的警察,将武装示威者团团围住。与他们一起前来的是满脸怒气的罗姆上尉。他对希特勒说,他刚从当地驻军的将军那里回来,将军要求希特勒立即缴械,否则,希特勒要对后果负责。
我能够看的出希特勒非常愤怒,但又只好撤销部下的请求,他们请求与政府对垒,让士兵发起冲锋。缴械的决定肯定是很痛苦的。但是,如果希特勒发动进攻,他的部队肯定会被消灭,而这场无谓的流血也许会意味着他作为政界领袖、甚至作为一个人的终结。
傍晚,希特勒的革命行动已彻底失败……
这一失败令他失去了许多坚定的追随者。‘我完全唾弃希特勒!’一个前‘自由兵团’的指挥官喊道:‘5月1日他遭到了惨败,他永远会失败!’
我发现德国人,或者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是一样的,在顺利的时候,他们将会拥有大量的追随者,可是一旦陷入低潮,又会有许多人抛弃它。比如现在的希特勒……
在奥贝威森弗尔德事件中失败的,决不止希特勒一人。对巴伐利亚政府而言,这是更大的失败和难堪。
官方指控希特勒危害了公共安全,传他出庭受审。希特勒傲慢地一一作答,使检察官无法招架。希特勒不屈不挠,从灾难中捞到了政治资本。反败为胜正成为他的模式……
然而,不少外国观察家却预言,这是他的结局的开端。罗伯特·墨菲就是其中之一。他在报告中说,纳粹运动的势头‘正在减弱,人民已对希特勒的煽动性行为感到厌烦,因他既没产生什么成果,也提不出任何建设性的东西。他的反犹运动树敌甚众;他的年轻的追随者之近乎捣乱的行径使许多热爱秩序的社会成员痛苦万分。’
但是,我却完全不这么认为,我以为凭借着希特勒的性格,这样的失败却完全足以促使他进行一次更大、更激进的革命,失败绝不会对阿道夫·希特勒造成任何影响。
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也成为了希特勒的坚定追随者之一,而是德国目前的状况,和中国当年有着太多相似的地方,包括阿道夫·希特勒本人在内,也和我们的大总统萧天有着某些奇妙的相似……”
在次后,陈昱发现到,随着这次失败,以及希特勒之越来越高涨的革命热情,令那些“和平分子”惊慌失措。那些反对希特勒不是在工人阶级中建立真正社会主义者的牢固基础,而是与工业家、富人和银行家打得火热的人们,对此也惶恐不安。
不过陈昱相信,希特勒必定心里明白,他正面临党内的另一次反叛,次从那些开始时对希特勒就怀着最崇高的希望,尊他为德国之新生的领袖的人们的不满和惊愕产生出来的反叛……
随后,在希特勒身边出现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阿道夫·希特勒最信任的外国朋友,中国商人陈昱始终都跟随在希特勒的身边,并且用纸笔忠实的记录下了发生过的一切:
“……九月初,希特勒试图用公开露面的方式去支撑起正在下降的威信。那是在9月1、2日在纽伦堡举行的庆祝‘塞丹战役’一周年的‘德国日’的纪念大会上。那天,十多万民族主义分子涌向这个古老的城市,在大街上举行示威游行。
据该市的警方报告称,此次活动产生的热情,是1914年以来从未见过的。街道上到处是纳粹和巴伐利亚旗帜的海洋,人们高喊‘万岁’,向鲁登道夫及游行部队挥动手绢和投掷花束。
那些被战败的、悲惨的、背井离乡的、被粉碎了的人们,看到了一线希望,看到了一丝从被奴役和穷困下解放出来的光芒。这次庆祝活动就是这种情感的无拘无束的表达。许多男人和女人都哭了,他们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