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行勉强笑了一下:“协统大人北洋重将,民族英雄,百忙之中还能见上盛某一面,不胜荣幸!”
萧天把盛天行和萧志远迎了进去,敬了杯酒,吩咐上菜,说道:
“先生远道而来,萧天招待不周,心里有愧啊。等到有机会再去上海,萧天一定在六国饭店设下酒宴,当面再向先生赔罪。”
“再去上海?协统大人也去过上海?”盛天行有些好奇。
萧天一笑,在自己那个时代,上海可没有少去:“十里花花洋场,纸醉金迷。想当初上海不过是个小小渔村,如今居然发展如此,实在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听萧天话里对上海颇为熟悉,盛天行便也和他聊了一会上海,金融、商业、租界等等之类。
萧天谈笑风生,对上海的历史典故甚是熟悉,从何时有上海这个称呼,到上海的风土人情,无一不谈,偏偏就是没有谈到双方合作的事情。
酒过三巡,萧天又举起杯子:“盛先生,这次来到安阳,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当地特产,先生走的时候请务必带上,算是我的一番心意。萧天还有一些公事,喝了这杯就不陪先生了!”
说着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看看萧天真要离开,盛天行把杯子重重朝桌子上一放:
“协统大人这次是特意寻我开心来的吗?”
“先生此话怎讲?萧天真心结纳先生,哪里回有半点消遣之心?”
盛天行鼻子里哼了一声了:“你派人把我从上海大老远的接来,说要商量合作之事,结果到了这里,人影不见,好容易今天看到你了,尽说些不相干的事情,丝毫不谈生意合作,这不是消遣我又是什么?”
“先生息怒,我看先生是有一些误会了。”萧天笑笑:
“我听萧先生说,盛公子你这次来安阳,实在勉强,要不是看在萧先生的面子上,只怕盛公子还未必肯来了。
这合作做买卖,本是要你情我愿才可以,强迫你来投资,你不但不肯,反而还会对我心生怨气。
盛公子那,与其这样,你我之间又何必结冤?不如做个朋友,将来你再来安阳,或者我去上海,也好相见。盛公子,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