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说了,言多必失!
一路拐弯抹角,抹角拐弯,李维在头前带路,来到了天守阁之顶端——说句实话很费劲,爬五楼你还要爬一会儿呢!
当即设宴款待,吃中餐还是吃西餐?我这里基本上都有不过都是熟的,当即所有人都同意了中餐最高的观点,饭菜如长江流水似风卷残云般的往上端。
“这个国家美好、富足而又让人惊叹的高贵啊——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正在进行内战的国家。”奥尔巴赫感叹了一句,端起了一杯葡萄酒抿了一小口——天主教徒可以喝酒但是不能喝多。
“我尽力让我的人民免受战乱。”主要也是我不想打仗:“不过我一直想要问,亚历山大教士在哪儿?我记得,当年当日,我还和他约定再见呢。”
“这个……实在是遗憾。他本来应该来的,但是在临行之前,却突然尘归尘、土归土,回归了主的怀抱——但是他很安详,毕竟他发现了一个东方的基督之国。”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保罗和奥尔巴赫纷纷默哀。
李维也是感同身受,画了个十字口中默念“弥陀佛!”
“倒是我们也很惊讶。”马上恢复了精神,奥尔巴赫问道:“请问您,我们留在日本的教友弗洛伊斯和一干随行人员现在在哪里呢?”
这个……李维一阵汗颜,总不能说我给炖了吧?当年都送到甲斐给一锅闷死了。
“也很遗憾。”李维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苦的留下来了眼泪:“弗洛伊斯他们说要拯救更多的人,我便给了他们便宜从事的权利。没想到他们却去了我们刚刚占领不久,甚至还有瘟疫的一个行省。说是要拯救他们——现在已经全部殉教了。”
说着,李维也画了个十字,心说下次我只用辣椒哭!
“啊?这……这……”
残念,残年到了极致就是画十字。
“我想您也应该知道了,东方和西方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同的。跨越了千山万水,不论你们怎么想,我想我们东方人,最少是我,都是比较了解你们的。”李维也没心思在和这群人扯淡了,毕竟自己的确闷死了不少来这里的传教士——厄,大不了这里再添一百多号罢了!
一口追求档次的今年产波尔多下肚,李维说到:“我们这里也许您想知道与了解,这都没有问题!但是,为了避免弗洛伊斯他们的悲剧重演,我将派随行人员看护,这一点希望你们不会反对。”
“这个……是自然的。我们这次来,也是为了同日本,乃至是明国建立关系。最主要的,还是散播主的荣光。”顿了顿,红衣主教继续受到:“我想,我现在可以跟您说一下圣座的初始之意了!他希望,在远东建立起一个伟大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