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能逗人开心的人……就是不太热情。”楚白听见武田信玄提到这一茬,便赶紧说道:“据说以前曾经做过和尚,只不过因为犯戒所以被赶了出来。”
“犯戒?”这年头有几个和尚不犯戒?只要没出了日本国那和尚犯戒就是修行——人家一休宗纯“大师”更是身体力行的为日本和尚们开了一个好头,人家在妓院里没少有风流韵事。
“犯了什么戒律?说来听听。”
“他自己一直不肯说,我也就没逼问……不如待会馆主大人虎威天照,您亲自问一下自然比在下问的要有用得多。”
“你这家伙……”笑骂了一句,武田信玄拿起了一边的一串大念珠开始念佛,双眼微闭,状态那叫一个好,外人一看绝对看不出这是个基佬:“他和你一样有趣么?”
“臣算的了什么啊,在下文不成武不就,得蒙主公不吝提携。如果说比谁如何如何的话,那也就只不过是忠心要比别人多一些罢了。”楚白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的说着肉麻的奉承话,不过这些奉承话对于已经革命了近三旬的武田信玄的确有点吸引力。
不过呢,这些话也就跟av一样,看着乐呵乐呵就得了,谁信谁是大傻x!
看着武田信玄频频点头的模样,楚白自以为自己仿效安禄山得计。
“不过呢,不得不说那小子的确是个智囊。他懂得各家名曲,也懂得各家名篇。平时……”
“哦?各家名曲也懂得?那我就问问你,他懂得李中人的那些歌曲么?我惦记了好些日子了……”
“……馆主大人,李维逆臣也,何必听他的呕哑嘲哳的……”
“你们啊,就是文人相轻。”武田信玄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道:“我倒是不认为一首好听的曲子和我们是否是敌人有关系……我问你话呢,你说说他到底知不知道?”
“这个在下不知道,我现在就把他交上来当面问一问好了……”
“也好。”武田信玄双眼重又睁开,刚刚闭目养神的时间算是过去了。抬头看了看一边越后花高价买回来的南蛮日冕,午时刚过,应该是往日的医生嘱托需要休息的时间。不过他从来都不信医生的话就是了——这副身子就应该该吃吃,该喝喝,该泡妞的时候泡妞,该砍人的时候砍人,该搞基的时候自然也不能落下。
“那个谁谁谁,他叫做什么?”
“回主公,起名为胤仁——估计也是艺名一类的吧。”楚白可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调查清楚了,如果对方不是特别能装的话,那么对方就是一个只知道唧唧歪歪的说故事,还有一手好手艺的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