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见了啊,大相!两位不用客气,请坐吧!”李恪笑道,径直坐到了自己的主帅位置上。

这是,侍卫奉上茶水。

李恪没有再说,他在静等禄东赞开口。

禄东赞很有礼貌的喝了一口茶,这才开口说道,“那日,公主和我等一行身体不适,没有亲赴殿下的宴会,还请殿下赎罪!”

“大相,你这说的是那里的话啊,你们来凉州城,就是大唐的客人,设宴款待是本王想尽地主之谊。再说,不就是一次宴会吗?那次没有款待你们,本王明晚再给你们设宴,款待诸位也不迟啊!”李恪很客气的说道。

“殿下——”

“怎么,大相不会又不给本王面子吧?”李恪突然反问道。

“岂敢——岂敢!”禄东赞苦笑道。

他现在已经清楚,自己一行人要不赴一次李恪的宴会,估计就很难离开凉州城。

“那就好,本王还有军务要处理,大相就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将军府设宴,我们再聊!”李恪诚恳的说道。

“多谢殿下——”禄东赞叹息一声道。

他本想说自己要辞行的话,可悲李恪这么一说,倒是也不好再提,只能跟桑熊两人悻悻的离开将军府。

等到禄东赞一行离开,李恪对许敬宗说道,“延族,今晚就开始吧!”

“诺”许敬宗领命道,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寒光。

离开将军府,桑熊觉得很憋屈。刚才跟李恪见面的一幕他看在眼里,这几天他受了不少气,本想在见到李恪时要撒。因为,他觉得堂堂的北王殿下不会以为自己的不满而斩杀了自己吧。同时,他也想通过这样的举动给自己使团挣回一点面子。可是,他自己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被李恪几句话给搪塞了自己对吐蕃使团的无礼和不尊重,还逼得禄东赞答应第二天晚上赴宴,这岂不又要推迟去长安的时间了吗。

桑熊心里气氛,脸色就很难看。

然而,跟他同行的禄东赞则一句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