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也试探出了桑熊的战斗力,发现对方在臂力上不如自己。但他也不敢轻敌,他很清楚久经沙场的老将不是用臂力取胜对手的,凭借的是经验。所以,他也不敢大意,催马杀向了桑熊。薛仁贵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利用自己臂力奇大的长处,攻击桑熊臂力不及和兵器比自己短的劣势。
“铛铛铛铛……”
两人开始不断的交手,薛仁贵就是不会太靠近桑熊太近,保持自己画戟能够到桑熊的头领为止,可这样一来桑熊就很吃亏,他的长刀够不到薛仁贵,两人交战数十个回合,桑熊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臂发麻,发现对方唐将的招式力道正在一次比一次增大。
“杀——”数十个回合,桑熊的长刀还没有战刀薛仁贵的衣襟,桑熊就开始沉不住气,他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催动战马再次杀向了薛仁贵。
可是,这次他在跟薛仁贵交战之时战马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向前冲锋。
薛仁贵就见桑熊的长刀砍在了自己画戟的枪杆上,可桑熊借助战马的速度,长刀从画戟的头上顺着枪身划向了自己拿画戟的手。
桑熊速度之快就像闪电!
薛仁贵知道不妙,画戟徒手的瞬间身体向后一仰,堪堪躲过桑熊的一击。
可他的右手却是瞬间落到自己马鞍上的佩刀上,长刀抽出,照着桑熊闪过的身影就是一刀。
“恩——”就听见一声闷哼,薛仁贵发现自己的长刀上沾满了鲜血。
薛仁贵一刀中敌,左手抄起插在地上的方天画戟,右手拿着长刀,拨动战马回头目视桑熊。
桑熊在身影划过薛仁贵的瞬间发现腰际一凉,等到他停下战马,将手摸到腰际时才发现一股粘稠的东西沾到了自己手上,将手举到自己眼前,他发现的殷红的鲜血。
另一方,图巴疯狂的就像一头野牛一样的冲向了宇文过。
宇文过也不躲闪,催动战马,凤翅镏金镋也是势大力沉的迎上了图巴的战刀。
“铛铛——”只是一下的撞击,但敲出了一次回音。
两马相错而过,图巴双臂发麻,宇文过则是脸色没有任何表情,图巴看不清这一击之后他的反应。
两人的交战不像薛仁贵和桑熊那么谨慎,没有试探,两人一交手便是杀招,便是势大力沉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