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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刘尚书继续吧!”李恪一语双关的说道。

刘政会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李恪,不顾及一旁的主审魏征,怒道,“殿下,难道你不知道药膳房的内侍张忠已经招供,说香兰的死跟你有关系吗?对于此事你有何解释?”

“刘尚书……”

魏征没有想到刘政会这么早就道破了张忠的供词给李恪,想吼声制止发现为时已晚便趁机道,“传药膳房内侍张忠上堂。”

张忠被差役押上大唐的时候脸色煞白,见了李恪不由的吓得后退了一步不敢注视李恪,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李恪的亏心事一样。魏征和堂上诸人见张忠的反应,刘政会抢先说道,“张忠,将你知道的内情详细再说一遍,你放心本官和主审还有三位陪审会保你没事的。”

刘政会的话好像给了张忠一计镇定剂,张忠战战兢兢的说道,“主审和诸位陪审,那天晚上娘娘要宫女来药膳房取药,奴才不知道他是杨妃娘娘宫中的侍女,按照规矩没有给她所取的药材。等那宫女走后奴才听来取药的皇后娘娘和阴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太监说那是杨妃娘娘宫中的宫女,奴才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奴才已经看过那个宫女给奴才的药单,就急忙将药草准备好刚要拿去给杨妃,就见汉王殿下来到了药膳房……”

“张忠,你刚才说的这些那天昨天盘问你,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需要在重复,本官今天想询问你的是,你早上招供的关于香兰的死因跟汉王有关系的供词,你在将经过详细的说一遍。”刘政会对张忠没说重点很恼怒。

“刘尚书,奴才……”张忠说到这里,言语颤抖的不能出声,他偷偷的看了李恪一眼便沉默不语。

“大胆张忠,难道你想包庇罪犯?难道你早上说的全都是假话,做的伪证吗?”刘政会看到张忠唯唯诺诺的样子很气愤,吼斥道,“你要知道做伪证的下场,那可是要杀头的罪名。”

“刘尚书,奴才……奴才掌管药膳房有好几年的时间,晚上都是在药膳房后院的小屋就寝,那天晚上奴才准备休息的时候听见院子里面有争吵的声音,有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像汉王殿下,两一个想皇后娘娘的侍女香兰,奴才只是当时奇怪汉王和香兰怎么会来药膳房的后院?因为,白天取药的事情得罪了汉王殿下奴才没敢出门查看,只是静静的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前面他们说话的声音小奴才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到了最后奴才只听到像汉王声音的那个男子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现在立马就将你活活的推入这口井中。”张忠还是在刘政会的审问下将他那晚的所见所闻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只是他的话说到这里,又战战兢兢的偷看了一眼李恪。

“你继续说!”魏征开口道。

“像汉王声音的那个男子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现在立马就将你活活的推入这口井中。然后奴才就听到香兰大声说,该做的我已经做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难道你真的想逼我跳入这口井中吗?香兰说完之后奴才吓的半死后悔自己不该听到这个的话,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奴才就听到香兰说既然殿下这么逼奴婢,那奴婢就如殿下所愿,还望殿下能够照顾奴婢的家人,之后奴才就听到‘扑通’的一声,听到井里有人挣扎的声音,只是奴才胆小不敢出去查看,才会让香兰……还请刘尚书和魏秘书监饶命啊!”张忠说道这里已经流泪满面,泣不成声。

“汉王殿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刘政会厉声问道。

李恪没有想到内侍张忠胆子会这么大,敢做伪证证明自己逼死了香兰,不过他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向魏征问道,“魏秘书监,刚才张忠说香兰是被溺死在井中的是吗?”

“殿下说的对,张忠的供词说香兰在井中溺水而亡。”魏征对李恪回答道,然后又问道,“张忠,你刚才的供词说香兰是被溺死在井中是吗?你敢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