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君谟话刚说完,就闪身走出了巷子,朝北奔去。
陈其判断出他想引出自己,好让手下浑水摸鱼将人质带走。随即对身边的朱童道,“你暗中盯住他们,我估计里面已经没有什么高手,只等他们将人质送上车之后再行动,将他们一举拿下。我去会会刚才那人,好拖住他们。”说完,朝着昝君谟的方向追去。
昝君谟奔跑了一段路,发现身后有人在追赶,便不暇思索的左奔右跑,左拐右转,就是想拖延时间,好让手下将人质送走。可是,当他跑过两条街之后发现,追击他的人只有一个。突然,他觉得自己上当,立马往回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身着黑甲军服的男人拦住了他的道路。“阁下想跟我玩猫追老鼠的游戏,游戏还没有结束就这么急着回去,恐怕不好吧?”
“废话,谁跟你玩游戏,赶快闪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昝君谟心忧人质,语句中透露出急躁不安的情绪。
“要是我不让呢?”陈其一如往常的说道,他不想跟此人交手,因为他的目的是解救人质而不是打架,他现在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给朱童争取时间。
昝君谟知道陈其是故意想拖住他,多说无益,拔出腰间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陈其刺去。陈其也不躲闪,在长剑离自己只有一步的时候突然一个转身,长剑沿着他的脸颊而过,而他的左手生生的抓住了昝君谟握剑的右手。
昝君谟突觉右手生疼,刚要躲避已然不及,左手急攻陈其门面却被陈其右手生生止住,只觉得他的左手一疼,一股大力朝自己涌来,胸口一疼,身体已经被陈其扔出丈外。
昝君谟知道陈其的厉害,特别是他的双手,抓在自己胳膊上就像被铁夹子钳住一样。知道自己不是陈其的敌手,若要硬闯不但于事无补,就连自己的性命也要交到此人手上。所以,心中起了逃跑之念。但见他手入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朝陈其一扬,人立马从地上弹起,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中。
陈其知道此时敌人已经被自己的一招吓破胆子,不敢再回巷子去,所以也不追击,任由他跑走,自己朝长乐坊而去。
再说梁猛彪在穿过三条大街之后突然站定,“身后的朋友不要再躲藏了,出来吧。”
王中长听到梁猛彪如此说也不再隐藏,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阁下好耳力,竟然能发现我在跟踪你。”
梁猛彪不像昝君谟一脸阴沉的样子,反而很和气,他笑道,“过奖,雕虫小技入不得阁下法眼。不知道阁下跟踪在下,所为何事?”
王中长不怒反笑,“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又能怎么样?”梁猛彪依旧微笑道。
“那就留下你最得意的一双耳朵吧!”王中长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