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道:“坐下说吧。”
独孤谋坐定之后,李恪问道:“不知道独孤都尉对于长安城赛的安全保卫有何见解?”
独孤谋道:“末将谨遵殿下吩咐。”他秉承了一个军人的作风,在自己长官面前选择了服从,而不是出谋划策。
李恪知道自己和独孤谋关系不近,虽然,有过演练赛的接触,但时间不长,有所生疏,故而如此,也不便强求。道:“那就有劳独孤都尉和定方还有长安差役一起把会场秩序维持好。”
独孤谋和苏定方同时拱手道:“末将领命。”
众人离开后,李恪问陈其道:“这几天可有什么异动?”
“因为长安城赛的举办,很多地方的豪绅都来京城观看比赛,所以,这几天人员流动很大,但各队和朝中各大臣们没有什么异动。”陈其说到这里,迟疑道:“至于楚王的阴谋,末将已经做了安排,绝对不会让这样的捣乱事件发生在比赛的球场。”
“嗯,这样就好。”李恪道:“密切注视已经获得长安赛参赛资格的球队,防止有些人想混进球队,伺机捣乱比赛,做出什么不利举动。你把所有有资格参加长安赛的队伍里能查到的可疑人物都给我查一遍,一个也不能放过。”
陈其道:“末将遵命。”
“还有什么事情?”李恪问道。
“还有就是除了长孙无忌之外。”陈其小心的回道:“高士廉,长孙顺德,刑部尚书刘政会,户部尚书唐敛等人的府中也没有任何可疑人物的出现。”
“这是你安排的?”李恪严厉的问道。
陈其忙跪下道:“是末将擅自安排,还请殿下治罪。”
李恪说道:“你以为本王就不敢治你吗?”
陈其恳求道:“在殿下治臣之罪之前,还请殿下答应臣一个条件?”
“说吧!”李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