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一个人有野心的人来说,失去一切才是最大的折磨。
安郡王只是静静地看着萧珩,没有说话。
萧珩颔了颔首:“好,我明白了,我答应你。”
安郡王由衷感激道:“多谢。”
萧珩带上圣旨去了朱雀大街的宅子。
信阳公主在自个儿的屋子里洗了足足十八盆水,把手和鼻子都快搓烂了,玉瑾不知发生了什么,问信阳公主信阳公主又不肯说。
“小侯爷,你来了。”玉瑾看见了抱着一个锦盒迈步而入的萧珩,心下一松。
萧珩看着气鼓鼓的信阳公主,老实说,他很少能看到她娘这副模样。
“玉瑾姑姑,我来照顾我娘吧。”他压下翘起来的唇角说。
玉瑾古怪地看了萧珩一眼,道:“……好,你来。”
她放下水盆,转身走了出去。
信阳公主一边坐在椅子上搓手,一边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来看我笑话的?”
萧珩啧了一声,无辜道:“瞧您说的,你儿子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您有什么笑话可看的?不就是一张从裤衩里拿出来的圣旨吗?”
“萧六郎!”
六郎如今是萧珩的字,连姓带字一块儿喊,足见信阳公主有多动怒了。
萧珩乖乖闭嘴。
信阳公主看见了他手中的盒子,柳眉一蹙道:“这是什么?”
萧珩如实道:“圣旨。”
信阳公主怔了下反应过来是先帝的那道圣旨,她脸色一沉:“你!你还敢把这种东西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