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普通的男子满头大汗叩首不停,鲜血淋漓:“谢主子仁慈,谢主子不杀之恩!”

儒雅男子点点头:“明日,我不想他在活着。去吧!”说罢,扔下一片竹简,上书两字。

面容普通男子郑重道:“是,明日,此人一定是伤重身亡!”说完,徐徐退身下去,出了密室之后。浑身如同虚脱一般。

儒雅男子吹灭灯火喃喃道:“总是要敲打一番才能老实做事,不成器。”

陈府。

一道黑影闪过,陈府中一处奢华的房间内传来一身闷哼。

翌日清晨,抑郁不已的陈澶起床洗漱。一个女仆急匆匆推门进入,陈澶来不及发怒。那女仆神色恐惧道:“老爷,少爷他,他……”

陈澶吓得手中一抖,按住女婢身子道:“快说,清儿到底怎么了?”

那女婢凄惶道:“少爷腿疾突然恶化,流脓不已。高烧不下!”

陈澶如遭雷击,良久喝道:“还不去把全城所有医者全部喊过来!”陈府一片忙碌,下人都是凄惶,生怕触怒了那个主子,被鞭笞而死。

那个报信的女婢便是被鞭笞得只余下半条性命。

三日后,陈府处处衣白服。

满城吊丧。

陈府书房,身形消瘦不少的陈澶面色悲痛。对坐的也是一片伤心色的季福,本来季福根本不愿意跟着陈澶主持丧事。商人讲究大吉大利,莫名的给人家办丧事心中下意识的抗拒,谁成像陈澶一句季福也算陈清的叔伯,硬生生让季福给留了下来。

当时季福就心中嘀咕。

现在陈澶将季福给拉到书房来,心中有些明了。却只是观看书房布置,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