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推开这完蛋东西自己爬台阶。
齐晚像个人形挂坠扒着邵知寒胳膊追问:“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信你。”邵知寒被缠得没招,只好鼓励道,“压,你使劲压,我看好你。”
快爬到山顶的时候,邵知寒把齐晚拉进一个小亭子坐下。
他把水递给齐晚,俯视着山间的曲曲绕绕说:“别装心宽了,跟我说说在哪出的事。”
齐晚握紧了矿泉水瓶子,他以为自己一路伪装地很欢快,竟然还是被看出来了,大概邵知寒之前说得对,他智商不太够。
邵知寒带着齐晚走到亭边视野好的地方,攥着他手腕说:“让我看看是哪的洞天福地把小晚的一身病都治好了。”
齐晚眨眨眼,明明是他的噩梦,被邵知寒这么一说倒成了因祸得福的好地方,他带着邵知寒的手指向山腰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回头弯:“就那儿,没刹住车掉下去了。”
“怎么那么笨。”邵知寒嘴上嫌弃,却从身后把齐晚揽在了怀里。
齐晚卸力一样顺从地靠着喃喃:“不笨,是刹车坏了。”
抱他的手臂紧了一分,齐晚仰着头有点沮丧地问:“我是不是很倒霉啊。”
他没和邵知寒说自己的怀疑,过去了三年没必要再让人担心,至于真相,他会自己努力去查。
邵知寒用下巴抵住齐晚脑袋说:“是挺倒霉的,可别把霉运传给我。”
胳膊抱得更紧,齐晚挣都挣不开,他眨着眼睛问:“你知道这座山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邵知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