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不管在哪都不会是小废物。”邵知寒拿毛巾给齐晚擦头发,一边擦一边中肯地评价,“如果丁凡不图你们家别的,确实对你还不错。”
“当然不图别的,要不他能拒绝我妈从英国回来吗?”齐晚掰着手说,“其实小时候他就特别朴实,不是自己挣来的他就不要,我送他贵一点的球鞋他都不收。还得我穿两天说不合脚他才会留下。”
齐晚扭头看着邵知寒很认真地说:“小凡哥对我的好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人真的很好,你不要怀疑他了好不好。”
邵知寒按着齐晚头皮岔开话题;“别人的好能说三天三夜,我的能说多久?”
齐晚缩缩脖子,严格来说,相处时长差着那么多呢怎么比,可要是说实话估计又要炸天。
邵知寒却不依不饶挠他脖子跟上刑:“嗯?问你呢。”
特别痒,齐晚嗷嗷叫投降:“不知道!”
邵知寒还作势要挠他腰,齐晚在床上打滚,救命了,别人家哥哥也这么难缠吗?
晚饭的时候,丁凡依着对齐晚的承诺做了京酱肉丝,但齐晚半晌时已经被邵知寒的外卖大礼包喂得只想打嗝,晚饭几乎没动。
按说嘉宾不能点外卖,但由于今天的事故过于惊险,导演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丁凡想去看看齐晚,可邵知寒堵在门口说人在补觉不让进。
齐晚也确实在睡觉,翼装飞行并不是完全跟着风,调整姿态需要时时刻刻和风阻做抗争,十分耗费力气。加之吃饱喝足,那就更适合睡觉了。
一觉醒来时已经晚上十点,齐晚揉揉眼睛,肚子比他先清醒咕噜叫了一声。
在旁边办公的邵知寒被逗笑了:“你的胃是个无底洞吗?”
明明下午吃的有他两倍多,这么快又饿了。
桌上有杯倒好的牛奶,喝完还是不顶事,齐晚下楼去厨房煮面。邵知寒趴在二楼栏杆上看,几步之外的栏杆上也趴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