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帐设计的非常便捷,抖开往岩钉上一固定,再把两根伸缩杆插进底面两端固定好就行。
邵知寒在上面固定着吊帐,齐晚在下面殷勤地支伸缩杆。
但这杆子感觉不太行,有点卡住伸不出来,齐晚舔下嘴唇还好他力气大,让他哥看看自己也是很有用的。
齐晚转动手腕一使劲。
咔嚓。
杆子动了,就是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祥。
邵知寒刚才安置吊帐的时候就总觉得忘了点什么让他不自在,现在可算知道了,忘了警告熊孩子别他妈乱动。
他低头时齐晚正一脸无辜,左右手各举着一半的伸缩杆……
齐晚小声说:“哥,他怎么是断的。”
还有脸问,邵知寒面无表情地把嘴唇上一块干皮咬下来,当成齐晚在嘴里嚼吧嚼吧。
齐晚自觉好心干了坏事,他小声辩解说:“是杆子卡的太紧,我不用劲他出不来。”
邵知寒:“你没看见那有个活扣要先按一下吗。”
齐晚干笑一声,但见邵知寒已经挂好了吊帐,他心宽地说:“哈,好像也没啥大碍吧。”
是没啥大碍,就是本来能被撑宽容纳两人的帐篷现在变成了软吊床,往上一躺两人就要滚着摞到一处去。
齐晚没招,但也不能在岩壁上风干一晚上,他等邵知寒进去后自己也小心翼翼地爬进帐篷,抱着膝盖团在一角像个大团子。
干错了事儿就不过去讨嫌,反正就一晚上,坐着眯一会儿就过去。
邵知寒在已经变成吊床的软帐里躺好,刚一躺下吊帐就朝中间陷了下去,跟在蹦床上踩一脚一样,左右布料都紧紧乎乎裹着身子。
齐晚叹口气心想这多不舒服啊,要不唱首催眠曲赶紧把人哄睡吧。
可他刚想开口腰就被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