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晓恶狠狠瞪向齐晚:“不除了你我哪里有路!哼,算你走运一会也能尝到这么珍贵的黄粱,就这么一点的价钱足够包十个你这样的贱鸭子。”
宣晓跪在地上扒着邵知寒的膝头迷醉地笑:“知寒,别怕,明天起来你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了,你只会记得自己要对我负责。我们会拥有非常,非常美好的一晚。”
宣晓从一个精致的分药器中又倒出一些粉末在杯子里兑上酒,她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又对邵知寒笑着说:“不过一夜很长,我们先看一出戏再上楼好不好。”
高个保镖端着酒杯俯视齐晚,他看着唇红齿白的少年舔了下嘴继而阴狠地问:“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齐晚扭头去看邵知寒,邵知寒垂下眼睫握了下他的手,只说出两个字:“小心。”
话音未落齐晚已骤然起身,还未完全站直一记横拳就狠狠打在高个保镖的脸上。高个面部瞬间被击打变形,还不及反应齐晚又一记扫堂腿直接让他原地起飞落下时下巴重重砸在了茶几上。
另一个矮个保镖眼眶一跳,他没想到这么一个瘦小孩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拎着沙包大的拳头就冲了过来。
齐晚矮腰躲过一拳身姿迅速像闪电划过,他趁其不备抓住矮个手臂向后一拉一拧,接着抬脚朝对方小腿狠狠踹了下去。
咔嚓一声矮个也蜷在了地上。
屋内的打斗惊动了外面的保镖,又有三个壮汉鱼贯而入。齐晚抓起茶几上一个硬瓷酒杯用强大的腕力抛了出去,酒杯如子弹在首当其冲的人额头上绽开一朵血花。
齐晚不知道还有几个人只能先发制人,他箭步上前一个飞踢重重踹在第二个人胸口,被踹飞的人砸在后面的人身上,齐晚又飞快给两人分别补了一脚。
招招击中要害,五个人在地上哀嚎打滚,全程不过五秒钟。
宣晓跌在地毯上手脚冰凉,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齐晚已经架起邵知寒往外走,宣晓疯狗一样歇斯底里地扒着齐晚的胳膊:“你不能带他走!你不能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