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往房间走的时候浑身都软绵绵的,喝酒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慢了,感觉人一个个都变傻了,特神奇。
他扒着邵知寒肩头说:“房哥铺的地毯可真软啊。”
邵知寒低头看着脚下能倒映出人影儿的大理石地板:……
他推开房门把齐晚塞进去:“立正。”
齐晚听话地并脚站好还有模有样跺了下右脚,两只胳膊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就是脑袋有点歪,蒙着水雾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想,中指是不是要贴裤缝来着啊,裤缝呢?摸不着啊。
邵知寒把侍者送来的衬衣塞齐晚手里,闻着浓烈的酒精味没好气地说:“自己换。谁给你的东西你都喝?你喝不出来不对劲?”
齐晚慢慢解开第一颗扣子,露出染着一片绯红的锁骨,他嘟囔着说:“我以前又没喝过嘛。”
邵知寒挑眉:“21了,从没喝过酒?”
“嗯啊。”齐晚点点头,又解开一颗扣子,露出纤薄的胸口。
邵知寒嫌他磨叽直接替他全解开了:“怎么没喝过。”
醉了的齐晚满嘴实话实说:“身体差,妈妈不让。”
邵知寒往下剥衣服的指尖顿了一下,任谁听齐晚说自己身体差也不会信,但他却觉得齐晚没说谎,声音不由得沉下去一点问:“后来呢,怎么好的。”
齐晚一只胳膊正被邵知寒抓着往新衬衣的袖口里塞,他另一只手在耳边招了招,一副要说国家机密的样子。
邵知寒配合地俯身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