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试探着问:“这三件事,就彻底翻篇了吗?你还觉得我算好人吗?”
齐晚扬着下巴点点头,又凶巴巴地说:“好不好的看以后!虽然这事翻篇了,但不代表我会喜欢你。在七个嘉宾里,不,在全节目组里,你依然排在最后一个!”
齐晚说罢,像示好后挽尊的猫咪一样炸着毛走了,留下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安颂笑了,肿着的脸颊弯出一个弧度,这是进节目组后他第一次真心地笑,他看着齐晚的背影说:“我好像知道你们为什么都那么喜欢他了。”
邵知寒总觉得这话哪听着有点不舒服,他也扭头走了,心说就一般吧。
第二期节目结束后,按林露之前打听的,后天就有一场豪门酒会,是地产大鳄房家的二公子在自家入股的葡萄庄园里举办。
邵知寒想了想齐晚手上的伤还在吃消炎药,怕他忍不住喝了酒,就跟房二打电话,撂下一句话让人家推迟五天再办。房二气得直瞪眼,但想到手上有个项目刚好要跟邵知寒接洽也就忍了。
要说齐晚的体质也真是很神奇,那么大的伤口,五六天就拆线长了个七七八八,要不是邵知寒训着早就钻到游泳池里去泡水了。
邵知寒开着车,齐晚在副驾上乖巧坐着,他说:“不想喝酒就别喝,有人硬劝你就说我不让。”
“为什么?”齐晚瞬间瞪大了眼,“我想喝!”
非常想。
以前是身体不允许,根本没尝过,每次听同学说这个陈年啊那个佳酿啊,听得他都只能眼睛偷摸放光。
这次回来之后忙着准备各项比赛也没顾上,好不容易有个因公徇私的机会怎么能不喝呢。
邵知寒给他敲警钟:“别忘了这次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