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的小晚只能躲在妈妈身后,现在他是20岁的大晚了,他希望把所有妈妈挺身而出的机会都抢过来。
齐晚回想着以前的事,目光温暖又平和。
邵知寒问他:“你没想过自己什么下场吗?”
“唔,根本来不及嘛,”齐晚从回忆里出来,那时候要是等他考虑清楚了安颂也废了,他比划一个拍胸脯的动作说,“风幻现在是我的战马,我得对它负责。”
邵知寒嗤了一声,把刚才手上沾的面粉抹他脸上:“瞧把你美的,还你的战马。”
齐晚回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我骑他一天就会对他负责一天的。”
面团发酵要半个多小时,邵知寒偏手欠地一会儿就掀起盖子看一眼,瞧瞧又膨胀了多高。
他没头没尾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那如果我跟安颂同时都在马蹄子下,你救谁啊。”
齐晚理所当然道:“看情况啊,谁危急先救谁。”
邵知寒唰一下把筷子扎进了面团里,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他只是突然觉得有个问题的答案好像想错了。
难道,齐晚不喜欢他?
邵知寒面对面盯着齐晚,眼里像有钩子一样直直射向他,齐晚本能地向后退。巴掌大的厨房,两人进退间他后腰就撞在了灶台上。
齐晚想绕开,却突然被抱起来放了上去,邵知寒两手撑在台沿把他圈在了里面。他坐在台面上比对方还要还要高出半头,一掌的距离,邵知寒仰视着他,像狮子托着掌心的小白兔,仰出一番逼迫的气势。
邵知寒的鼻梁很挺,睫毛很长,眼神很……复杂。
鼻尖慢慢向他靠近,近到他又可以闻到那种剃须水的薄荷味。
齐晚感觉对方怪怪的,接着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是不是喜欢我。”
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