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有人偷袭窝,于是坐在篝火旁磨石头,想借助火吓吓那些闯进来的人或野兽。
渣爹来来回回一趟接一趟地搬干草,忙着铺窝,却连一捆柴都没带回过来。
景平安跑过去,让他捡柴。
渣爹理直气壮地回:“步。”又跑了。
天渐渐黑了,渣爹的窝铺好了。他自己的兽皮烧得只剩下一块,不够铺窝,趁着步不在家,把她们晾在草窝旁的兽皮抢走了两块铺进窝里,之后舒舒服服地躺进窝里,睡觉了。
下午的时候,天放晴了,还出了太阳。
这会儿刚入夜,便又刮起了大风,下起了雪。篝火被风吹得朝着一面倒,烧得呼呼的。
景平安的肚子饿了,却没有吃的,只能嚼点雪垫一垫。她忧心地看向洞口方向:亲妈怎么还没回来。
亲妈大清早出去狩猎,即使离开草原去到瀑布下的森林里找猎物,到这个时间,也早该回来了。
等待是漫长的,景平安磨着石锅等亲妈,困得不行了,亲妈还没回来。
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后来又冷醒了。
她睁开眼时,岩石下靠外的地方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篝火里的火已经熄了,只剩下烧完的灰。
她架在火塘上的圆木只烧到架起来的地方,与地面接触的部位还是完好的。独木燃烧聚不起火势,加上贴地影响到通风供氧,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