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皮裹在身上暖和,裹在脚上,当然也会暖和。
景平安瞟了眼一副摆好做针线活造型的渣爹,心说:“挺好学的啊。”挺好。不过,就冲你刚才想抢我的鞋,自己做鞋吧你!
她已经做了一双鞋出来,经验有所提高。她先把兽皮铺在窝上,又让亲妈把塞到兽皮被窝里的脚伸出来,之后捡了块碎石头,沿着亲妈的脚画鞋形。
因为是软底鞋,还要加孔缝边,得留出调整的尺寸。鞋子做大了不怕,做小了可没法穿。
渣爹满脸困惑地挠头:这跟之前的不一样。
他看在bu脚上比划的样子,知道是做鞋子,懒得去想为什么之前的不一样,照着做。
景平安用石头在兽皮上划出印子后,交给渣爹,对他说:“撕。”又指向画的圈,说:“照着画的这条线撕。”
渣爹的脑袋上冒出一串问号,对于娃那一长句话,只听懂一个“撕”字,不过手势是看懂了。他再次挠头,看向步,很是奇怪,为什么娃说话跟步不一样。步现在说话,也跟以前不一样。
他满脸古怪地看了眼景平安,想不明白,又甩甩手: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
他又用撕兽皮。这兽皮比兔皮要结实得多,毛厚一倍不说,又是完好无损的,他撕得咬牙切齿,也没有撕开,上牙咬,没咬开。
景平安盯着渣爹撕兽皮,心说:“撕不开了呀,还以为你的手劲能把这兽皮也撕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