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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蹴鞠这项运动,更是古代中国国粹般的存在,最早载于《史记·苏秦列传》,苏秦游说齐宣王时形容临苗:“临苗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蹴鞠又名“蹋鞠”、“蹴球”、“蹴圆”、“筑球”、“踢圆”等,“蹴”即用脚踢,“鞠”系皮制的球,“蹴鞠”就是用脚踢球,它是中国一项古老的体育运动,有直接对抗、间接对抗和白打三种形式。

由于蹴鞠运动的兴盛,汉代还出现了研究这项运动的专著,汉代曾有人写了一部《蹴鞠二十五篇》,这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体育专业书籍,也是世界上的第一部体育专业书籍。班固在写《汉书·艺文志》时,把《蹴鞠二十五篇》列为兵书,属于军事训练的兵技巧类,可惜后来失传了。西汉时期的项处是第一个因足球而名垂史册的人,不过他的经历却很不幸。《史记·扁鹊仓公列传》记载,名医淳于意为项处看病,叮嘱他不要过度劳累,但项处不听,仍外出踢球,结果呕血身亡,这也使得项处成为了世界上有史可查的第一个狂热“球迷”。

在这个时空,蹴鞠的流行也不用说,吴顺觉得自己能被邀请观赏这两项运动,真的是一种荣幸。

第五百二十七章 洛水河畔

“既然玉散人真的是你的话,不如这次洛水河畔的盛宴带上我行不行?”

韩洛作为身上怀有不可告人目的的游侠,对于能接触到荀粲之流真正的名门公子,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尤其那荀粲还是他重点调查的对象。

吴顺眉头微微一皱,他迟疑道:“这不太好吧,毕竟他只是邀请了我一人,若我带不相干的人去,会不会不合规矩啊?”

韩洛切了一声,故意激将道:“不带就不带,找什么借口,就当我刚刚的帮忙喂狗吃了,参加这样的宴会,难道连个家奴跟班之类都不能带?”

虽然知道这家伙对自己使用了激将计,但吴顺依旧忍不住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愿意当我的跟班,那我就带上你,毕竟你的武功确实不错。”

吴顺主要是想到刚刚这个韩洛确实帮他解决了曹震的那几个帮闲,要不然他还没办法把那个家伙揍得那么痛快,这一起打过架之后,关系确实不一样,带上这家伙见见世面也无妨。

洛水河畔的宴会,真正的发起者当然并非荀粲,他才不喜欢去操心这些事情,准备这样的宴会,那自然是要考虑许多东西的,以荀粲那远离是非的性子,自然只是坐享其成,而他去这次宴会,便给了发起者天大的面子,这就是荀粲的底气。

宴会发起者为何晏,那个名声可以与荀粲相媲美的何晏,极端自恋的家伙,他这次邀请了许多在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人物,不仅仅是荀粲,包括卫泓、傅嘏、夏侯玄等等名声极佳的名门公子,以及崔染崔建曹震等声名狼藉的纨绔,总之,何晏办事,向来好大喜功,广撒网以保证来的人多,使得宴会热火朝天,这样他也会觉得倍儿有面子。

不过有些人是绝对不会受邀的,例如那位傅家的傅嘏,他交友虽然不像荀粲那么苛刻,但却很有原则,他并不喜欢何晏、夏侯玄等人:

何晏、邓扬、夏侯玄并求傅嘏交,而嘏终不许。诸人乃因荀粲说合之,谓嘏曰:“夏侯太初一时之杰士,虚心于子,而卿意怀不可,交合则好成,不合则致隟。二贤若穆,则国之休,此蔺相如所以下廉颇也。”傅曰:“夏侯太初,志大心劳,能合虚誉,诚所谓利口覆国之人。何晏、邓扬有为而躁,博而寡要,外好利而内无关钥,贵同恶异,多言而妒前。多言多衅,妒前无亲。以吾观之:此三贤者,皆败德之人尔!远之犹恐罹祸,况可亲之邪?”后皆如其言。

傅嘏认为何晏三人都是“败德之人”,远离他们就是远离祸患,所以根本就不想和他们沾上关系,他不像荀粲那样,可以表面上显得亲近,实则心中却远远的划开界限,而他认同荀粲,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荀粲的才华。

傅嘏善言虚胜,荀粲谈尚玄远。每至共语,有争而不相喻。卫季风释二家之义,通彼我之怀,常使两情皆得,彼此俱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