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的脸上出现一抹浅笑,只是用一种含而不露的口吻淡淡道:“是媛容啊,我也知道媛容一直将师尊当作生母一样的存在,这是师尊的荣幸,不过我的所做所为,都是直至本心的行为,忽然间发现,人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呢,有放纵的资本时,便尽情的放纵又如何?”
蔡琰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优越感,甚至还有一种不屑夏侯徽质问的感觉,她忽然发现,别人的看法,不过都是小丑在指手画脚罢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为何要受到别人的影响呢,那些尊崇与偏见,也不过衣间尘土,挥一挥衣袖,便可弹去。
夏侯徽被蔡琰的话弄得一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尊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她的预测,还以为师尊会以长辈的身份喝斥她呢,或者就是因为奸情被撞破而畏畏缩缩,后一种无疑是她喜闻乐见的,这样的话,她会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谁让师尊平日里对她那么严厉。
“况且,我怎么可能不矜持自爱呢,你家的粲哥哥,应该算是男人中的极品吧,身为一个女人,能够尝一尝这个极品男人的味道,就已经足够了,其余的男人,在师尊的眼里,也不过就是渣滓一般的存在而已。”
蔡琰依旧用那种娴静而恬淡的语气说着,似乎在她的嘴里,荀粲也只是取悦她的一件工具,而事实也不过如此,她对荀粲的本身并没有那种所谓的纯爱,不过她的肉体,倒是已经被男人那健美的身躯征服了。
荀粲对蔡琰的话,也并没有任何反感,不过他却是非常欣赏蔡琰之前的一番话,这显得非常契合道家的风范,直指本心,随心所欲,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只需做愉悦本身的事情就行了,简单的活着,也是一种幸福。
而与蔡琰之间的炮友关系,也确实让荀粲很舒心,他一直觉得有句诗写得非常好——“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爱情呐,可真是件复杂的东西,也是单一而排外的,这世上有没有一对多的爱情,荀粲无法确定,但他却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至今最让他认为是爱情的,大约就是他对曹薇的那种感情。
一见而心动,只要看到她,就会觉得有一种满满的幸福感,和她在一起时,并不会想到任何有关体液交流的事情,反而只想和她一起牵着手,然后共同走下去,甚至还有一种,只要有她,其余女人都可以随时放弃的感觉。
而荀粲却也不否认,自己的身体对美好肉体的向往,那或许是一种单纯的男性荷尔蒙冲动,所谓男性以下半身思考,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美女那曼妙的肉体,可以使他的肉体得到一种欢愉,他甚至认为,自己的身体得了一种名为“性瘾”的病,要不然他为何对自己一点都不动心的女人,会有那么多的欲望呢,情欲二字应该是关联在一起的吧,单纯的欲望,也显得非常奇葩。
不过他也不想太过在意这件事,于他而言,美女这样的玩物就是供他淫乐的,这丝毫没有任何负罪感,仿佛理所当然一样,确实,以他的身份,对这样如同金钱般予取予夺的资源,可以毫不犹豫的占有。
蔡琰可真是个让他舒心的女人呢。
荀粲在一旁露出了雍容的笑,想到刚刚那番云雨的场景,顿时心中一荡,却在考虑下次在什么地方,才能更加互相取悦。
夏侯徽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或许在师尊的眼里,已经成了无需在意的东西,在师尊的世界中,分明最重要的是东西是音乐,其次就是荀粲,这两样,都能让蔡琰觉得幸福而快乐。
“可是,师尊你怎么可以在这个地方就和粲哥哥乱来呢,在家里不行吗,反正你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