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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我创造的纯粹到极致的幻境之中,你的一切精神,都会由我来左右。”荀粲随意用竹笛勾起女人的下颚,用那种极其蔑视的目光看着这位倭人国的女王,“在精神上所产生的压抑的欲望甚至快感,都将比肉体来得更加敏感而强烈……你感受到了吗?”

卑弥呼的脸上一片潮红,因为她觉得绑在身上的麻绳越来越紧了,而荀粲手上的竹笛只要稍稍的碰到她的敏感之处,她就会感到一种精神上极端的压抑,那种憋着欲望,却无处发泄的感觉,真的让她想要发狂,若是在现实生活中遭到这样的待遇的话,压抑着欲望的同时,常常会伴随着一种快感,然而在这个荀粲掌控的世界里,她的快感却被剥离的一干二净,这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

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梅花二弄迎春曲,瑞雪溶成冰玉肌。错把落英当有意,红尘一梦笑谁痴。

梅花三弄唤群仙,雾绕云蒸百鸟喧。蝶舞蜂飞腾异彩,丹心谱写九重天。

整个幻境的景象变幻的如此美丽,而这位制造出幻境的主人,却在做着极端大煞风景的事情,在梅花一弄之时,这位名叫卑弥呼的倭人国邪马台女王,已经被麻绳悬在了空中,身上的巫女服完全消失了,她的整个灵魂都暴露在了荀粲的审视之下……

“好好的给我舔舐这根竹笛,知道吗,中原还有一种乐器,叫做箫,其实吹箫比起弄笛来说,更加的有趣呢……”

荀粲的脸上有着一种难言的邪气,仿佛他的本性也毫无保留的在他主宰的世界中暴露了出来,什么谦逊有礼,进退有度,终究只是在现实生活中用当作保护色的而已,等到在纯粹的精神世界里,所有人都会褪去伪装,露出或美好或丑陋或正义或邪恶的本性……

卑弥呼忽然发现,原来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舔舐这竹笛时,能缓解她那种精神上压抑的痛苦,于是她开始施展浑身解数,努力的用嘴用舌头津津有味的吃着竹笛,仿佛像是在取悦男人一样,而荀粲的脸上只是带着一种看待玩物的目光,倭人国的人,不就是用来当作畜生一样来玩弄的吗?

荀粲将竹笛恰巧放在了卑弥呼伸长舌尖都无法舔舐到的地方,她想要努力去舔这个令她缓解痛苦的事物,但却总是无法舔到,而她的全身又被麻绳紧紧的捆住了,每当她使劲往前深舌头时,悬在空中的她,都会觉得自己的敏感之处又被麻绳狠狠的刺激了,而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她越想要舔竹笛,就挣脱的越用力,而她越用力,就导致她精神上的压抑越重,然后就越要去舔竹笛……

荀粲愉悦的笑了起来,一边弹奏着绕梁,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幸福的感觉,而一边毫无压力的玩弄着异族女人,他释放了许多潜藏在精神中的暴戾之气,他发泄的越多,以后整个人就会变得愈发温柔和善,这就是一个平衡。

荀粲在一弄快要结束时,终于将竹笛塞到了卑弥呼的樱唇之中,女人满足的呻吟一声,仿佛像是犯了毒瘾的人再次吸食毒品的感觉,前面的压抑,就好像铺垫一样,使那一刻那小小的释放的快感,都成了一种极端的享受,赤裸的女人,那两腿间,早就流出了汩汩的泉水……

然后荀粲却狠狠的将竹笛往前一送,整个贯穿了女人的头颅,并没有任何鲜血甚至脑浆之类的东西流出,毕竟这不是现实之中,但女人那痛苦的呻吟声却传遍了整个幻境,她的精神,快要被折磨的疯了,为什么会碰到这么一个变态?

一弄结束了,而后便是二弄,荀粲拔出了完好无损的竹笛,女人的脸依旧那般楚楚可怜,配合着她那被麻绳捆绑在空中的赤裸身躯,确实有一种异样的魅惑力,但荀粲却不为所动,他只是在将这女人当作最卑贱的玩物而已,还是精神上的,这便是荀粲琴技的威力!

荀粲又用竹笛滑过女人胸前的两点,若即若离,在触碰与不触碰的边缘,卑弥呼在经历过精神上的剧痛之后,仿佛又恢复了刚刚积累压抑时的状态,就好像琴曲经过一波高潮,已经回落之后,再次准备第二波高潮一样。

“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蛊惑中原大皇帝这样的事情,再也不敢这样做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