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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徽用手轻柔的拨弄着荀粲的发丝,低头仔细观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侧颜,却是对蔡琰的反问无话可说,她怕马车路上颠簸,会使昏迷的荀粲受伤,于是便主动把荀粲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双腿之上,不过那个光头丑脸大汉驾驭起马车来却意外的平稳,这是夏侯徽所没有料到的。

而夏侯徽让荀粲枕在自己的双腿上时,那种近距离看着荀粲的感觉,让她觉得心中十分的甜蜜,当荀粲那平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小腹上时,她会觉得有莫名的心跳加快的感觉,而可以随时抚摸荀粲那没有瑕疵的脸颊,她觉得自己同荀粲的距离更加接近了……

刚刚蔡琰的话显然说中了夏侯徽的心事,让夏侯徽无力反驳,而这时荀粲已经醒了,他自然也听到了两女的对话,不过他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夏侯徽的感情,而是对别人误会兄长感到十分的不满,明明景倩哥哥,绝对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兄长,若没有他在的话,荀家或许根本就无法保持荀彧还健在时的显赫与繁华。而兄长对自己的宠爱,或许便应了他所说的那句话——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荀粲虽然总是标榜自己绝对的自私自利,但在面对荀顗的时候,心中还会产生一种难言的内疚感,毕竟他为荀家做的,似乎也就只有科技发明这一块,而其余的一切责任与承担,全都落在了荀顗身上……荀粲当然不知道,荀顗对此觉得十分满足,因为若是荀粲也来插手家族事务的话,荀顗那极端的掌控欲会让他很不爽,说到底荀顗本身就是掌控欲超强的工作狂人……

荀粲这时很想直接起来,大肆的阐述一番兄长是如何对自己好的,但是他忽然觉得,这样做的话根本没有丝毫意义,既然兄长选择在众人面前远远的避开自己,那肯定是有他的考虑,只要他们兄弟俩之间没有隔阂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外人来评价。

而就在此时,蔡琰用依旧十分平静的眼神看着夏侯徽那对荀粲亲昵的动作,不由用她那总是带着一丝沧桑的声音说道:“媛容,反正现在他还昏迷着,为师觉得你可以偷偷吻他……”

夏侯徽听了蔡琰的话语,微微一怔,停下了自己的小手,一只手却是下意识摸在了自己嘴巴上,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带轻柔笑意的蔡琰,只是吱吱唔唔道:“师尊……这样不好吧,怎么感觉有点乘人之危啊?”

蔡琰慈祥的摸了摸夏侯徽的脑袋,依旧用十分蛊惑人心的语言说道:“媛容,你要知道的是,你不主动的话,有大把的女孩主动呢,比如说司马家的那位嫡女,她甚至有荀小郎赠的彩笺,而且我可是知道了,这荀小郎被太学聘做博士,太学之中名门贵女众多,这荀小郎至今无婚约在身,你应该能想象得到那些女郎对他会多么虎视眈眈。”

夏侯徽捏着自己的嘴唇,脸上红晕遍布,而荀粲听了蔡琰的话,不由暗暗心惊,原本他还以为这蔡琰是多么娴静端庄的妇人,却没想到这个极品熟女居然这么开放而有见地,他荀粲最近确实享受着被女人倒追加逆推的感觉,主动出击的时候少之又少,这大约就是泡妞的最高境界——被妞泡。

荀粲这时也来了兴致,他枕在这夏侯徽的双腿间的私密处,十分柔软完美的触感,还有幽幽的处女体清香在他鼻尖萦绕,他觉得享受异常,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这夏侯徽虽然是贫乳,但是身娇体柔,却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时那高贵文雅的才女气质会变得如何呢……

这时夏侯徽却问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一个问题:“师尊,你对粲哥哥是什么感受呢,那张名琴‘号钟’你可是爱不释手呢,甚至睡觉都和琴睡在一起……”

蔡琰听到夏侯徽的问话,罕见的沉默了下来,良久,才幽幽道:“这可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啦,为师已经老了,唯一寄托的东西就是琴道而已,伴琴而眠只是为了培养同古琴的契合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欣赏荀小郎的琴道而已。”

夏侯徽听了方才暗暗舒了口气,事实上,蔡琰虽然已经三十五六左右,但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八九,她的身上有一种妇人特有的成熟诱惑之感,其魅力比起那位甄洛女神来说,也丝毫不差,尤其她的那种如同大海一般的娴静气质,令人想看看她惊慌的模样,一个真正有韵味的女人,大抵就是蔡琰这个模样。

而事实上,蔡琰却没有告诉夏侯徽,那张名琴“号钟”之上,早就全部都充满了荀粲的气息,她怀抱“号钟”入眠,在梦境之中,她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父亲蔡邕健在的时候,在自家院落之中安静弹琴的青葱岁月里,那时,柔柔的阳光和无尽的花香,便是最美好的回忆,那样的温馨与闲适之感,使其眷恋不已……

这全是“号钟”的奇妙之处,不过,蔡琰却知道,号钟有这样的奇妙地方,绝对同荀粲的琴道脱不了关系,毕竟荀粲最擅长的风格,就是温暖的治愈系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