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南回看了陶文昌几眼,眼神对撞时,仿佛有噼咔噼咔的电流声。“不知道。”
“你不知道?”陶文昌没想到他还不承认,“老板说,门被撬了,狗被偷了,还咬了那人一口。你自己看看你的手。”
“我偷的又能怎么样?”屈南又回头看了一眼训练场外的方向。
“你……”陶文昌一口气噎住,“南哥,我一直觉得你特别好,低调,热心,又不像白队那么重视名声,但是你不能干这事啊?你不能因为你喜欢就撬门,别人的狗你不能因为你喜欢就准备充分去偷啊。这就好比……你看上别人女朋友了,不能因为你喜欢就计划撬墙角。”
“为什么不行啊?”屈南忽然说。
“你……”陶文昌动动嘴,“屈南,你得守男德。”
屈南只是笑了下,忽然将身体对准的方向调整,以一道弧线助跑出去,转眼之间,变成了横杆上一道弧线,汗水在阳光下发亮。背部落垫后,屈南直接脱了上衣,擦着脖子上的汗水。
项链吊坠从喉结下方,晃到了后颈上。一枚银色的圆形幸运币,正反面都刻了字。
这人……说不通,说着说着话突然装逼耍帅?陶文昌转过身,心想我又不是陈双,你装逼有个屁用,结果一抬头,刚才主训练场外还空着的横椅上,多了一个土黄色的人。
因为那张座椅是最犄角,所以没人注意。要不是刚才屈南两次往后看,陶文昌也不会发现那里能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