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恳请陛下立刻下旨封查海鱼来源,严惩不法之徒。”
前面一件事才刚刚定下来,立刻又有人跳了出来,矛头直指海鱼。
其实他们本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出来阻止海鱼进京,但是周经先站出来说到海的事,所以大家这才争论了大半天。
现在天津开海是已经成了定局,但是他们依然不甘心,依然不肯放弃,所以这矛头立刻就对准了海鱼。
只要这个海鱼无法进京,京城里面这些粮商的粮食依然还可以继续卖出天价,所有的一切都还会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他们口中所说的不良症状,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海鲜过敏,海鲜过敏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大部分都比较轻微,只有极少数人会比较严重,出现死亡的现象。
现在他们以这个事来说事,显然也是有所准备,提前就已经找好了借口。
很显然,这种人是彻头彻尾的粮商的代言人,粮商的粮食一斤卖二百文,他们不会说这是扰乱市场,现在这海鱼卖一文钱一斤,他们立刻就跳出来说是扰乱市场,让京城百姓损失惨重。
这根本就是不要脸,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周经一听,立刻就怒了,马上就站立出来说道:“徐子元,粮商粮食价格涨到两百文一斤,你为何不说扰乱市场?”
“京城百姓损失惨重,这百姓到底是什么百姓,我看是你背后的粮商吧?”
“吃海鱼是会有极其少数人出现过敏的症状,但是根本就无关紧要。”
“至于你所说的不法之徒,这海鱼是我奉旨前往天津采购的,卖一文钱一斤也是为了赈济灾民,难道你是想说当今陛下是不法之徒吗?”
周经的话铿锵有力,反驳的徐子元一时无话可说,因为本来就站不住脚,他的眼睛也是不断的看向周围的同僚,期盼着有人能够站出来。
但是很显然没有人站出来,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再来说这个事了,因为前面开海的事他们已经输了,后面再来说这个海鱼的事已经没有任何的胜算了,自然也就没有人站出来了。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一开早朝就立刻提出查封海鱼的事,阻止海鱼进京,接下来自然而然也是顺理成章的再次提出向粮商购买粮食赈济灾民,以达到原本的目的。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乱了,后续的一切都腹死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