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是我的责任。如果我出了错,那会有数千信仰三民主义的年轻人将要流血牺牲。
――到目前为止,信仰三民主义的年轻人已经流了很多血。但是没有流血的战争是不存在的。
――但是我会尽最大努力地减少流血。为了对付坚固的北洋军基地,我们采取奇袭的战术,都是为了减少流血。
――但是,只要我犯一个错,数千名士兵就会牺牲。我的计划是不会出错的吧。
――敌人没有察觉吧,也许敌人已经做了准备。一旦陷入狭窄的水道和泥沼,我们就会象池塘里的鸭子一样被敌人射杀。
――如果是这样,将成为国民革命军历史上最惨重的失败日了吧。
――那么,湖口以外的替代方案呢?南浔?期待第3野战集团军的反击?……
李大帅说道这,停下了脚步,站在五星红旗前凝视着血色旗帜。沉默中,汤乡茗和朱孝先不时地用手擦着头上的汗。
“不!”李想回头对汤乡茗和朱孝先大声说道,“没有什么替代方案,我的决定是全面的。都是在可接受的危险和困难的范围内的。”
最后他终于停止踱步,好像是自言目语:“这是正确的决定,我们必须接受一切危险。”
他所有的担心都烟消云散了。
“谢谢你们听我唠叨,”李想说道,“现在我们睡一会儿吧。”
送走汤乡茗和朱孝先后,当李想关上舱门时,他听见钟敲了12下,此时,徐一凡和雨辰刚点燃引导入侵者的那只旧灯塔。他们还无聊蛋疼的又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点燃了一盏小渔灯。
李想还是睡不着,决定在甲板上呆一会儿。
甲板上舰员们十分警觉但静默无声。
夜晚的风带来了新鲜的活力。鄱阳湖的上空一片黑暗,附近舰船的影子也看的不是很清楚,船头的破浪声听起来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