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北岸的敌人,还是南岸的敌人,都在鄂军机枪的射程之内,要想逃跑已实不可能。这些敌人到此时已几乎失去了战斗力,经不住鄂军的一阵猛烈扫射和冲杀,没有被打死的,便纷纷举手投降。沿着岸边东逃西奔的敌人,也很快被鄂军打死或俘获。不到半个时辰,黄鹄举部1000多人,即被悉数解决。
鄂军开始向黄鹄举残部敌人突然发起攻击之后,黄鹄举带着几个警卫人员,急忙顺着河北岸向东逃奔,但没跑出半里远,即被鄂军堵住,然后掉转向西跑,西边的鄂军也压了过来。北边是高山,南边是大河,黄鹄举已走投无路。
这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天又是一声长叹:“天灭我也!”说完,顺手从腰间拔出北洋军将领配置的博朗宁左轮小手枪,对准太阳穴……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黄鹄举要扣动板机之时,他的一个警卫,一下子扑了过来,夺下黄鹄举手中的手枪。
黄鹄举成了鄂军的俘虏。
黄鹄举被押解到设在峨边县新场镇的第155营指挥所。
此时,这位被俘的川军第一混成旅司令官恭敬地望着唐法寅,打量着几天来一直穷追不舍的对手,以揣测的口气问道:“您是鄂军的师长?”
“不是。”
“那您是旅长?”
唐法寅见黄鹄举这般猜疑的模样,便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说道:“我不是师长,也不是旅长。我是18师52团第155营的营长。八天来,一直在后面追击的先头部队就是我们营。确切地说,真正投入追击的兵力,只有800人,仅相当于一个加强营。”
黄鹄举一听到鄂军的追击兵力只有800人时,便长叹一声,懊丧地坐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
既丽且崇,实号成都。——晋·左思。
成都,地处天府之国最富庶的川西平原腹地,是四川的省会,也是四川仅次于重庆的大城市,自古以来都是军事重镇,历史悠久、风光旖旎,在汉代,是全国五大都会之一。
《成都记》载:后蜀国君主孟昶,令人在成都城墙上遍种木芙蓉。每到深秋,芙蓉盛开,色彩艳丽、高下相照、四十里如锦绣,成都故有“蓉城”称谓;唐代,更有“扬一益二”的美誉。这里,商贾云集、富甲天下,特别是蜀绣最为有名,因而又有“锦城”之美称。
岁月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