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路运动高潮时,他加入立宪派阵营,作为军界代表加入铁路协会,给时人印象极佳。
陈夔龙任署理湖北总督时,由于他老婆是庆亲王奕劻的干女儿,湖北大小官员皆曲意奉承。陈夔龙的小女儿病死,办丧事敛财,张彪等人追悼金一送就是十万银元,巴结孝敬,无所不为。反观黎元洪,仅送数元作吊仪,很显“吝啬”。不久,汉口慈善机构筹善款,他反而出手就是三千大元。为此,时人对黎元洪交口赞誉。
陈夔龙经张彪阴激,深恨黎元洪,很想找借口罢掉他。无奈黎元洪在军中人缘、口碑太好,投鼠忌器,陈夔龙最终奈何不了他。
由于本人出身贫寒,黎元洪生活节俭,与结发妻始终关爱。他对下属对士卒,无论生活还是学习,皆关慰有加。连小兵家里有丧事,他都会亲自,慰问并送奠仪。
所有一切,使得他在士兵中的口碑非常不错,广得军心。
“最重要的是,他功名心,豪杰气概也是极重!武昌党人把他当做傀儡高高挂起,最后还是被他反复,连黄兴都在这里败阵,可见其手腕能力!大帅若不能得之……”他脸上闪过一层青气儿,看了管家小妹一眼,轻声道:“不如杀之!”
叮当一声,却是管家小妹正端着的一碗洋人咖啡,摔在了地上。小丫头伴在李想身边,正满心思的“相信爱情,即使它给你带来痛苦也要相信爱情”。曾高这阴森森的话儿,一下将她吓着了。而李想,只是不动声色的冷冷一笑。
“武昌党人的前车之鉴不远,除去他更安心。就给他一个‘意外’死法很好。”冯小戥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还有,虽然我没怎么上过战场。可是我也能感觉出来。同盟会的确对你抱着很大地敌意,这一点,我相信很多人也能看出来。”
“奇怪了,大帅可是一个革命党人中的实力派啊!他们怎么忍心放弃了革命同志的情份,和大帅选择对立?他们就算无法让大帅效忠,也没必要和大帅搞僵吧?”林铁长也想不明白了:“难道他们疯了?”
他说完后悔了,大帅可有个绰号叫“李疯子”!
“咳咳……我来说两句行不行……不一定对……”刘歆生老爷子不紧不慢地清了清嗓子。这次会议,也把熟悉汉口当前形式,从黄鹤楼初遇就一直支持他的刘歆生请来了。
“嗨,刘老大哥你就快点说吧。”金兆龙一脸的受不了。
“关于这个原因,其实说穿了,就是‘名利’在作祟,荣名厚利,世所同竞,而昔贤谓:求之既不可得,却之亦不可免。”刘歆生笑了:“我在这名利场打滚这么多年,早看清楚了。就连号称文明世界的洋人,西方先进的制度法律,追求的也就是名利二字。或许你们之间存在主义之争有,但是革命党人也是人啊!就连我们这些人看得出来,同盟会的人对于洋人的制度非常推崇。”
“从孙大炮的一群日本追随者和同盟会的政治纲领,他们是典型的‘崇洋媚外’一派。”宋缺坐在旁边咧着大嘴说道。
“刘老继续说,详细一点。”李大帅让管家小妹帮他点了一支雪茄,送到嘴里。
“你们少抽一点。”一屋子的乌烟瘴气,梅迪几乎被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