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了一个月,人变得气色很差,体重掉了十斤。
这段时间景云臻经常给他打电话发消息,他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景云臻也并不表现出气馁,字里行间仍旧十分体贴热情。
丛暮知道他最近也不太好过,八卦小报爆出他与郑言感情生变,仅仅是应付无孔不入的媒体和夏氏的刁难就已经够他分身乏术了。三月中旬媒体拍到郑言在景云臻办公大厦门口崩溃大哭,据说是景云臻另有新欢,所以同他分手并拒绝见面。
整个三月份丛暮只见了景云臻一次。那天夜里景云臻喝多了跌跌撞撞的来敲他的门,红着眼抱他,哑着嗓子说:“你是我的,你从十七岁起就是我的。”丛暮把他踹倒在地,回到卧室里上了锁,自顾自睡觉去了。
第二天他早上起来,景云臻穿着皱巴巴的西装做好了早餐摆上桌,两只猫已经被喂过了,趴在景云臻身边睁着大眼睛甩尾巴。
客厅里收拾的很干净,完全没有在沙发上睡过的痕迹:“饿了吧,”景云臻说,“赶紧洗漱吃早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丛暮倚在门框上:“你怎么没走?”
景云臻说:“想给你做顿饭,你最近瘦了好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丛暮昨夜又做噩梦惊醒,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捂着额头“唔”了一声,其实没怎么听清楚景云臻说什么。
“又做噩梦了?”景云臻问,他想了一会儿,酸溜溜的语气说,“不会是想祁卓想的吧?”
丛暮白了他一眼。
“你这种状态根本没法开车,”景云臻把他的筷子摆好,“吃完我送你去上班,中午让云台阁去给你送饭,想吃什么?最近新上了大份椰子鸡,尝尝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