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你不知道?你还挺听话的,是不是试过以后真的觉得未成年同学比较好?”
丛暮几乎说不出话来:“你知道我没有。”
景云臻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如果不是我在这里坐着,难保你们现在已经滚到床上去了。”
丛暮气得发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景云臻说:“谁知道,毕竟我有两个周没有操你了,你都被我操开了,忍这么久很辛苦吧。”他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了,看向丛暮的目光意味很明显。
丛暮遍体通寒,说:“你这么久没回家,刚回来就这样,我只配给你操是吗?”
景云臻已经开始解皮带,皱眉不耐道;“那做不做?我等了你半天。”
丛暮紧紧抓着书包的背带,语气低的像哀求:“我发烧了,身体不舒服。”
景云臻动作顿了半晌,若有所思道:“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特别热。”
丛暮身子一抖,鼻尖发红,低垂的睫毛上染上一滴泪,他没说话。
景云臻抓了西装抬腿要走,再没看他一眼,不耐道:“不做算了,不差你这一个。”
丛暮已经习惯这种钝痛了,他不敢问你还有谁,不敢问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挨操这一个作用,他甚至不敢问你为什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