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懿还没有说话,浅秋在一边忙的说道:“皇上,公主早上什么都没有吃。”

仁宗怒目瞪向浅秋:“你是怎么做事的?除了教公主逃跑,连个早饭也伺候不了,要你何用!”

浅秋忙的跪了下,头在地上磕的好响:“婢子知错了,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赵懿拉了一下仁宗的袖子:“父皇,不关浅秋的事,是孩儿自己没有胃口。”

仁宗没有再说什么,怜惜的摸了一下赵懿的头发:“孩子,张元要你跟他一起回党项,父皇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以前都是父皇的错。我答应嫁个公主给李元昊,虽然顶着你的名义,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让别人去的,都怪父皇没有和你说清楚。我和党项人所有文书上都只是说越国公主,没有提到你的名字,只要你说不去,我马上把名号换了,找一个宫女来做越国公主,父皇也会耍赖皮的,真的。”

赵懿却没有丝毫的惊喜或者悲伤,而是很平静的问了一句:“父皇,那陈世美开始谈判了么?”

仁宗点头:“嗯,昨天开始的。”

仁宗看见,赵懿的脸上不自觉的笑了一下,他的心里更是有些难受。

赵懿说道:“他是怎么说的?”

仁宗深深吸了口气:“他没说什么,公主的事情,轮不到他做主。”

赵懿低头轻声细语:“父皇让人问他一下吧,看看他怎么说。”

仁宗凝视赵懿:“你,决定了?他说去你就去?”

赵懿点头。仁宗却微微一摇头,很是无奈的说了一句:“我的痴儿,和你母亲一个摸样。”

早朝上面大臣们关于瓦桥关争论也是相当的激烈,对于陈世美提出的把坛坛罐罐收拾一下,让个地方给党项人和契丹人做生死之斗有人赞成,也有人反对!

赞成的人说的言之有理,反对的也是一副义正言辞。仁宗知道,所有大臣的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是想让宋朝避免这场战争,或者在这场战争中成为最后的赢家。

仁宗从来没有指望过朝堂上这样争吵能让大臣们取得一个一致的一样来。关于瓦桥关的事情是国之大事,这样的大事是要皇上决定的,而且绝对不能做出错误的决定。